給自己解毒的弦之韻,挑眉,“雖然你不能算是曉的核心成員,但是好歹也是正式成員吧?怎麼實力這麼不濟?”
“我是非戰鬥型的忍者。”
有些狼狽的從空冥的手中掙脫出來,對著拎著兩個人跑了相當遠的路還能做到大氣不喘的他,弦之韻可沒有耍嘴皮的心情,行了禮簡單解釋了一下之後就是疑問,“為什麼‘南斗’大人你會出現在這裡?”
他是奉了騰大人的命令才會出現在這裡的,那麼南斗呢?
目光掃過了另一個正在昏迷中的人,弦之韻忍不住在心裡叫苦。
不是吧?那不是騰大人要他救的目標人物?難道和“南斗”大人的目標起了衝突麼?這要他怎麼去回覆啊
“我的任務目標而已。”
指了指流星,空冥一點也不在乎看到了弦之韻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有問題麼?”
有也不能說吧?眼前這個人可是和他的頂頭上司一個級別的
弦之韻在心裡握拳向天流淚滿面。
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吃癟相沒有回答,空冥把笑聲咽回了肚子中,然後拎著流星大步離去。
只剩下弦之韻一個在晚風中蕭瑟——哇嘞!就這麼離開了!他怎麼去和騰大人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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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離開了弦之韻的視線,到達了另外一處小型村落之中後,空冥鬆開了手,讓已經恢復了清醒的流星自己行走。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囚禁,但是這個滋味還是不好受啊”
流星用手耙梳了一下凌亂的灰色長髮,然後扯下了一小節衣襬重新把頭髮紮好,語氣中無不感嘆。
“你那已經算是禮遇的了。”
一個陰柔嬌媚的聲音從他們即將邁入的小屋裡響起,下一刻門已經被人從內推了開來,“如果不是我麻痺了你的一部分神經,你以為你能撐到今天麼?”
屋子中,雪魄已經重新帶上了面具,露出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是啊是啊,感謝你哦!”
流星翻了個白眼,走了進去,“那個小子呢?”
“按照雪大人的指示,我下了安眠藥。分量足夠他安睡到順利把他送到目的地了。”
雪魄聳肩,“雖然對於治療不敢誇口,但是對於這種**和毒藥的控制,我自信在木葉和音忍的範圍內找不到第二個比我強的人了。”
“希望如此。”
空冥淡淡點了點頭後道,“一切計劃都順利麼?”
“我走的時候已經切換好控制器了,那條蛇絕對會以為抓走我和那個小子的人是和那個傢伙一夥的。”
雪魄撩了撩頭髮,“不過說起來我還是有些沒底。畢竟那條蛇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且也相當的多疑,只是這麼做真能讓他和曉徹底的反目麼?”
“我也不知道。”
流星嘆了一口氣道,“不過雪大人的計劃那次失誤過了那種‘非人’一樣的存在的思想,我們還是不要探究比較好。”
“確實是。”
空冥贊同的點了點頭,“自找打擊也不是這麼個找法。天知道雪大人到底是怎麼安排的,看到那個‘白’的手下出現在這裡我真得嚇了一跳。”
“就是,簡直是太巧合了。”
雪魄心有慼慼地點頭,“根本就不知道雪大人是怎麼做到的。嚴格來說‘曉’甚至還是雪大人的敵人,她竟然有本事讓‘曉’的人的行動乖乖配合她的計劃實在是”智商變態到一定程度了
當然最後那句話只能放在心裡腹誹而已。
“不管怎麼說,現在計劃已經成功一半了,我負責的部分都已經完成了。”
流星撥出了一口氣,“你們呢?”
“這裡距離木葉比較近,你的任務既然已經完成了,那麼就去木葉那裡好了。”
空冥彈了彈腰側的劍,“那麼你現在是要自己一個人去,還是要我和雪魄中的一個送你過去?”
雖然很想說是自己一個人過去,畢竟他已經把地圖背下來了。
但是掃了眼自己腰側那原本放著槍械,但是卻在蛇窟內被搜走的,此刻正空空如也的槍袋,流星也只能苦笑:“恐怕需要麻煩你們了。”
沒有了槍械,他原本引以為豪的格鬥技術根本就不是這裡任何一個忍者的對手。
堂堂刺蛇小隊的隊長竟然淪落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不能不說是造化弄人不是麼?但是至少他現在還活著不是麼
雖然是生活在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