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直接和殘酷。容不下任何迂迴曲折的溫暖。
帶著溫暖的心情離開,要比蒼白的真相要好,純粹的東西死的太快了。
感情被懂得是一種幸福,等待著被懂得是一種孤獨!
因為愛過,所以懂得,因為失去,所以容易滿足,因為留戀,所以珍惜
也許愛情只是因為寂寞,需要找一個人來愛,即使沒有任何結局。
傷口是別人給與的恥辱,自己堅持的幻覺。
發現自己只能愛一個人在一瞬間,而且漸漸變的自私。
很多人不需要再見,因為只是路過而已。
、
講究繪畫理論與技巧前,必須先有繪心。在繪畫前,繪畫者首先要調整自己的心境。
白紙有如空無一物的天地。
一筆落下有如無中生有。呼風喚雨、自由自在,繪者的心隨之永遠都留在畫上。
心邪則邪——心有惰氣而畫下惰氣——心有匠氣則畫便匠氣十足。
這些將都無所遁形。
人的**會消失,但墨則不會,繪者的內心世界將永遠留存在紙上。
繪者在繪畫時,將自己帶入猶如白紙一般的虛無之境,握筆的手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別人的。
心猶自在,等待自由翱翔於天地之間。
那便是繪心。
“佐井,我覺得,你的繪心,是我所見過的人中,最好的一個。”
他還記得,她對著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是在他和她初見不久之後。
因為交換了畫作,所以她才做了這樣的評價。
當時的他只有愕然,因為他給予她的,只是那數量極多的,看上去只是亂無秩序的色塊組成的畫作。
為什麼,她能看出他在畫裡究竟表現了什麼?
他記得書上曾經說過,只有長時間靜靜的關注這個人,去體會他,去欣賞他,才能瞭解到那個人的內心。
而佐井認為自己是個很擅長掩飾的人。
“你的心情,不是全都表現在畫裡麼?”
他記得她是這樣認真得回答他,“一個人的繪心是永遠無法掩飾並且永遠留存的,這是作為一名繪者的純真之處。”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
浮躁騷亂乃世之常。
我們並不能阻止別人無法冷靜深入看事情的心。
在人世的波濤中,常混有善於隨波逐流的雜魚,在水中歌唱,在水面上跳躍。但是,又有誰知道百尺之下的冰心和水的深度?
佐井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人只透過畫就能理解他。
事實上,就連他的“哥哥”,也沒有如此理解過他。
知己難求。
書上這麼說著。
但是,若那個知己,並不只屬於他,那又該怎麼辦?
曾經有一段時間,佐井為此深切的迷惑和困擾著。
是啊,從一開始就知道,淺雪不屬於他。
因為她屬於那個有著同樣白色的頭髮,總是遮著大半張臉的“木葉第一技師”。
不,或者該說,她從來不曾屬於過任何的人。
只是,她願意為那個人而微微放緩前進的腳步。
那個人,並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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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樹葉的間隙中照射下來,一片燦爛。
合上了手中的繪本,然後翻開了另外一本空白的繪本,看向了面前那盛開的桔梗花田,然後不自覺得微笑了起來。
是啊,她願意為之放緩腳步的人,不是他。
他對此非常遺憾。
只是他也知道,他沒有追求的可能,因為他永遠都無法像她所選擇的人那樣懂她。
所以,他選擇了默默旁觀。
就像當初在哥哥死的時候,自己所做的那樣。
曾幾何時,原本以為自己那麼依賴哥哥,卻連他的相貌都會忘卻,這本來就是不可原諒的事情,所以拒絕了時間、拒絕了長大、拒絕了他人,拒絕了外界的一切的想要留住哥哥的感覺,但還是逐漸淡忘。
可從未曾想過的是,他是因為她的笑容,她的舉動,重新拾回了對哥哥的記憶。
曾經聽聞,淺雪的微笑自從她來到木葉之後,就成了木葉的風景之一。只是真正見到後,卻依舊忍不住的震撼。
很溫暖,很包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