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柔,每次回憶過去都令你難受,為什麼你還這麼執著要想起?」他問正把水晶圓墜貼在面頰的女兒。
「為什麼要想起」低喃這個問題,她望向窗外,天空上,月光亮得像連黯影都隱藏不住。「我放不下,心裡有個感覺讓我放不開也放不下呀!」
筱原英浩輕托起她的下巴,凝視那對瞳眸。「爸爸雖無法告訴你過去的事,但是從沒阻止你去追查,因為我不希望你在過度的保護中,成了脆弱的溫室之花,尤其當你開啟記憶之門時,往事對你不會再是重挫,我希望你能找到堅強和勇氣。」
「爹地」聽著父親語重心長的話,可柔欲言又止,卻還是微笑道:「我知道。」
「好,很晚了,快休息吧!」他捏捏女兒俏挺的鼻子。
可柔在父親的面頰印下晚安吻,正要躺下的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拉住那正調整床被的大掌。
「爹地。」
「怎麼了?」
「我是武士嗎?」
「為何這麼問?」
「心岱說我有大和民族武士道的精神,還說我的骨血有乃父之風。」
武士道!「不,你不是,也許,你曾經是。」
「曾經是?」
「倒不是說你真的像武士一樣,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譽,性命隨時可化為鴻毛。而是,武士社會的規律非常嚴格,從小就得學習忍,忍字是心上刃,所以用刃壓抑心(自我),忍一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