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一擺,“你瞎擔心啥呢,你當阿雲是個擺設啊。放心啦,我決不會有事的。”
嫣兒見我甜滋滋的,一臉的哂笑,“是,有王爺在,主子能怕什麼,主子只管胡鬧就可以了。”我就不明白了,其實我很乖的,怎麼大家都覺得我喜歡胡鬧啊。
我禁不住又對嫣兒叮嚀道,“一路上別對他掏心挖肺的,那塊鐵板不值得的。再說了,女生是用來被寵的,你又不是她老媽”
嫣兒有些受不了我的碎碎念,“主子說得都是些什麼話,天下之大也只有主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唉,這就是和古代人的代溝啊,她還真是孺子不可教,就讓她被鐵昕竹那塊鐵板膈應死好了。
我白了嫣兒一眼,“反正你自己放聰明點,不要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那可是塊鐵板,不是什麼善主,你對他好他也感覺不到的。”
嫣兒忍不住笑意,又似受不了我對鐵昕竹的數落,拍了拍我的手臂,“主子放心,奴婢有分寸的,只盼此事一了,主子可以到堇縣,或者召回奴婢。”
“行啦行啦,就算我不要你,反正有你們家鐵板不就成了。”我雖然捨不得嫣兒,難免心裡別離傷懷,但如果我都這樣,她就更加難以自制了。
次日,我早早地就起來就反覆檢查嫣兒的行李包袱,又問了個小丫頭鐵板的去處,接著再找了阿雲,問了安排。
再我第n次清點包袱的時候,嫣兒終於被我的神經緊張弄得有些疲憊,受不了地將我一拉,“主子別再弄了,這包袱都反反覆覆折騰了好幾次了。”
雪奴、月奴也被我這強迫症一般的動作弄得很崩潰,卻仍是不得不跟著我。阿雲也是避而遠之,和賀蘭凌整日關在小黑屋裡不知道做什麼勾當。
嫣兒和鐵昕竹一併出門,我沒有相送,只讓雪奴前去。
我才在屋子裡坐了不久,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得門外雞飛狗跳,乒乒乓乓。我朝月奴看了一眼,她忙出去打探訊息,我這才知道原來是阿雲和賀蘭凌打了起來。
這兩人唱得又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