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秀,說了聲辛苦了,便出去了。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從細枝末節裡檢視著現下的形勢,多少也瞭解些局勢。
跟著阿雲進了書房,卻不見一個人,我有些疑惑地看著阿雲。阿雲做了個噤聲的收拾,隨即拉了一下筆架上的筆,從牆裡出現了一個暗格,裡面是個類似於密碼鎖的三色按鈕。
阿雲依照紅黃藍的順序分別按了一下,隨即眼前的書櫃自動移動了,出現一個雅緻舒適的房間。裡面仍是沒有窗戶,卻燈火通明。
阿雲的那些朋友,不,或者說應該是謀士散坐在各個角落裡,成三聚五的聊著天。
這些人倒是頗有東晉那種不羈男子隨遇而安不受束縛的風采,看到我們進來,只是閒閒瞄了一眼,便繼續進行自己未完的話題,更有甚者頭也不抬一下。
我看了不由有些稱奇,這些士人倒也有趣,我拉著阿雲走到這些人中間,側耳傾聽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蒼雲那廝就是不動腦子,非得辦那勞什子婚宴,惹怒了岳家,不過是激化矛盾,讓我們未及準備就與岳家正面衝突。”
“唉,當真是豎子不足與謀。”
這話要是倆老頭子說得就算了,偏生是兩個唇紅齒白的少年,或者說是孩子,看起來也就十三四歲左右,怎麼聽著怎麼有點怪異。
只見少年一白一花,先說話的衣著花哨,五顏六色的堪比一隻花蝴蝶,真堪堪是五色令人目盲,眼花繚亂卻不會難看。
說我們家阿雲豎子的那小子一身素白,一臉的稚氣,雖然沒有成年男子的那種從容儒雅,卻別有一番萌感,我估計糰子長大了要是這麼穿就是這效果。
說起糰子,真是個沒愛心的傢伙,動不動就指揮我給他講故事,還對我冷嘲熱諷得變本加厲,兩個月前那個乖乖寶寶簡直像被附體了一般。
額言歸正傳,我偷瞄了阿雲一眼,見他神色如常,甚至帶了份慵懶地聽著那兩個小屁孩繼續豎子、豎子的喊他。
霸道岳家靠邊站 二百三十九回 老小孩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