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的一個宮婢被訓教府抓去了,得把她救出來。”
賢妃恬淡地笑著朝我走了一步,似是覺得我真是個愛惜宮婢的好主子,我也暗暗生出一種英雄的自豪。
誰知賢妃突然從我袖中抽出手詔,我也不敢搶回來,只能祈禱賢妃能悠著點,搞不清她為何突然有此一舉。
“看來真是德妃手詔。”賢妃如柳葉般的細眉微微一揚,“方才我問你,你怎不直說?”
“小依娘娘,小依不想給您平添上這些煩擾。”我眼巴巴地看著賢妃手中的手詔,生怕她給毀了。
我見賢妃似乎不為所動,慌忙又添了一句,“小依見您美豔卻不染凡塵,只覺您是天上仙女一般,不忍您受這些俗事所擾。”這句說得我牙都酸了,“咯咯,小依妹妹真是會說話。”賢妃聽了嬌嬌一笑,那才真是百花皆失了顏色。“這手詔便還給你吧。”說著賢妃玉手一揚,手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入蓮花池。
“啊呀,是姐姐手滑了,只怕那墨跡沾了水要化光了,怎麼辦呢。”賢妃一臉哀傷的樣子,但我想她應當是故意的。
淡定,我不能生氣,我暗暗對自己說。
果真淡定的孩子有糖吃,我立刻思緒清晰了起來,“如墨姐姐,沒有關係的,姐姐的手詔也是可以的,小依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能否請”
“我不要,姐姐勸你也不要白費心思了。”賢妃有些任性,也有些強勢地打斷了我,甚至都不聽我讓她做什麼。“秀秀,擺駕回宮。”
說罷,賢妃就把呆愣的我和月奴一起留在了那裡,也對,她對冷玉兒那麼恨,那我發洩發洩雖不合情理,卻也是意料之中了。
待嫁自有事端來 一百一十六回 要命的圈套
“月奴,我們怎麼辦,要不然我們闖闖訓教府?你不也說過當年也有女人開過先例,記錄都是人創的嘛。”我死馬當活馬醫地道。
月奴突然跪在我面前,“姑娘萬萬不可,這訓教府是獨立於後宮的,設立之初,就是為了防止后妃遺亂宮廷,連皇上都管不了。若是姑娘空了手直闖,只怕是落個亂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