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罈,“小依,本宮就這麼喊你了。這是你們突厥有名的青稞酒,本宮藏了些,如今跟你暢飲。”
賢妃揭開酒罈,酒香撲鼻而來,我的媽啊,這可怎麼辦。
嫣兒很識相地去取了兩隻小酒杯,賢妃親自滿上了,端了一隻到我面前,這酒色微黃,跟啤酒有幾分相似。“來,嚐嚐,本宮親自釀製的,可是你家鄉的味道一樣。”
賢妃見我接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飲盡,我沒辦法,端起酒杯也打算仰頭喝盡,卻見到賢妃又倒了一杯飲盡。
我見沒人盯梢監督,便只是抿了一小口,這青稞酒,酸中帶甜,雖然長得像啤酒,味道可是一點也不一樣。正在我細細抿著酒的空檔,薛賢妃已經三四杯下肚了。
這賢妃也太豪放了吧,喝酒也不是這麼喝的,“如墨姐姐,酒不是這麼喝的”。我奪過她的酒杯,“如墨姐姐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說來聽聽。”
薛賢妃搖了搖頭,“妹妹說到哪去了,我能有什麼煩心事,妹妹說些突厥的事給我聽聽吧。”
難道說像他這樣美絕人寰的女子也做了皇帝的麼,真是可惜啊。“如墨姐姐有所不知,我來宮裡時,不慎碰上了頭,失去了記憶。”
薛賢妃有些失望,也有些難過,“妹妹別難過,前塵過往不能記得也未嘗不是好事,忘記了總是比念念難忘要好。”
額?我打量著薛賢妃,她臉上閃過的憂傷不會是假的,絕對是深入骨髓。想來她是有什麼想說的吧,但是又打不定主意我會否告訴她。
我給嫣兒使了個眼色,嫣兒立刻會意,“秀秀姐姐,主子們喝酒,不如我們去備些小菜吧。”那個叫秀秀的宮女應聲而去。
“如墨姐姐可是有什麼要同小依說?”我見只有我們兩個人了,這才問道。
薛賢妃環顧了下四周,如今她已經五六杯酒下了肚,臉上有一點粉粉的顏色,為她的不食煙火添了些生氣。
“妹妹,若你能再聯絡上家鄉人,務必幫我問問,凌,他過得可好?”凌?我怎麼想到了賀蘭凌。不過若真是他,那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如墨姐姐,不知這個凌的全名是?”我試探地問道,不肯率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