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吧!”龍冠眯眼奸笑道。話剛落,1209號房的電話就來了。
“Goodevening,assistantmanager,may‘I‘help‘you?您好,我是大堂副理,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嗎?”龍冠快速的拿起話筒輕聲的說。
“大堂副理啊?說實話了,你們這裡有沒有特別服務的?”
“哦,這個——我們酒店真沒有。”
“哎呀,幫幫忙嘛!老兄,我知道你們的服務很好啦,但是還是缺乏點人性化了。”
“要不這樣吧,我幫您想別的辦法好不好?”龍冠心裡也沒有底,畢竟以前沒做過這拉皮條的事。
於是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陵川翔道:“你——平時上班的時候有沒有留意一些小姐。”
“你不是說違法的事情不能接觸嗎?所以我們都沒有留意這個的,”陵川翔有點故意較勁道。
“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表面還是要說的,但是操作起來有些事情還是要違反遊戲規則的。你現在到對面的KTV夜總會門口看看有沒有野雞在晃悠,有的話就給我請一個好點的過來。”
陵川翔暗裡想到:這就是所謂的領導之道?平時這人跟斑馬的頭似的,說得頭頭是道。想起開業培訓那會兒,他高大的身軀顯得多麼自信啊!手勢揮灑自如,侃侃而談,演講滔滔不絕,經驗高深莫測。想之別人所想,急別人之所急,想別人之所不想,做別人之做不到的事情,除了違法的事情。
陵川翔走出了酒店大門,此時他看見有兩個老外在與酒店的保安對話,老外一邊說一邊搖頭,保安傻不愣登的站得筆直筆直的一句話不說;像雞跟鴨說話。陵川翔熱心的走過去了解情況。
他表面英文已經加強了好多,簡單用語倒是背得。
“Execuse~me;sir;may~I~help~you?”陵川翔微笑道。
“Oh!bellman;Do~you~know~where~there~are~streetgirl?Do~you~know?The~girl。”老外一邊說一邊用雙手將女人的輪廓勾勒出來。
“sorry,sir。There~are~no~prostitutes。”陵川翔有點憤怒道。
“please‘tell‘me;boy。the~way?and~the~way?”老外懇求道,並用手指著西街和東街,示意讓陵川翔為他們指路。
“Sorry;sir;I~can~not~help~you。”陵川翔不想再理睬這兩個老外道。
“兄弟,這兩個鬼佬說什麼呢?”保安不解道。
“想找小姐,不用理他們,”陵川翔冷笑道。兩個老外翻翻白眼搖搖頭,感覺到非常無助,於是其中一個到街邊去找來以拉客為生的摩托車手。陵川翔沒有跟上去,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只看見兩個老外東指西指兩下就跳上車,由於兩人非常肥胖,摩托車車頭翹了起來,其中一個老外下了車大笑起來,又叫了另一輛摩托車,似乎摩托車手們與老外心靈相通,透過眼神的傳遞就能領會老外的需要,一溜煙往紅燈區方向駛去。
陵川翔心裡暗暗佩服得五體投地,折服於這些人的悟性。
“陵川翔!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龍冠大喊道。他看見陵川翔還門外磨磨蹭蹭,就追出來怒喊起來。
“我幫兩個老外——”陵川翔急忙解釋道。
“幫什麼幫,你個豬頭,我叫你幹什麼去了!你的任務是什麼?在這做些愚蠢的事情,做事不分輕重,我等下開你罰單!”l龍冠氣急敗壞的吼道。脖子和臉部肌肉繃緊起來,皺紋凹凸分明,像被毒蛇咬後垂死掙扎的表情。
“哦,我馬上去,”陵川翔哽咽道。
陵川翔快速地穿過馬路,心裡亂烘烘的想不起什麼事情來,想刻意去抓住一件什麼事情卻總是像手抓黃鱔一樣手滑難抓。龍冠兩眼冒火似的看著陵川翔走遠才肯離開。
陵川翔來到夜總會門口,他把帽子摘了下來,不然他擔心有人誤認為他是來化緣的和尚。他記得昨天剛理髮,今天上班前照鏡子時發現頭髮剪得太短,戴上帽子活像個唐朝和尚。夜總會內傳出令人振奮的音樂,弄得陵川翔的心也跟著騷動起來。可惜他不會跳舞,想起大學的時候參加過一個舞會,其他人都在舞池裡歡快的盡情的揮灑激情,而他在一旁只握著一瓶啤酒像塊木頭似的僵坐在那。有同學把這塊木頭拉進舞池,這塊木頭勉強動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