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錢也不拿的走見了。
光頭客道:“這年頭還有這樣的女人!”
黑子在一旁道:“要不要找人跟蹤辦了她?”
“混蛋,你腦子機靈點,這機關單位的人咱能亂動嗎?”
“光老大,這個英子的事該怎麼善後啊!”黑子有點擔心這英子的事會被搞大。到時無法收拾。
光頭客一想起英子的事,耳朵就疼得厲害,這幫飯桶當天也沒能把這兩個人擒住,他正懊惱,問道:“叫你打聽到的事怎麼樣了。”
“光老大,我打聽到那兩個人是特萊國際酒店的新員工,沒啥料子,就是兩個剛從大學裡畢業的小毛孩。要不今晚找人把他們給做了。”
“做你個死人頭,你覺得大學生裡有能在三十多個人手中輕易逃脫的人嗎?”
“這個倒是沒有。”
“這兩個人絕非等閒之輩,特別是那個解開衣服,渾身是肌肉的那個,臨危不懼,沉著冷靜,像是在哪裡混過的。”
“光老大,不管他在哪裡混過的,怎麼鬥都鬥不過你的。”
“你有什麼好主意?”
“今晚來個伏擊,他能打,咱們就叫多百來人,把他五馬分屍都行啊。”
“哈哈,看來你打不行,鬼點子就是多,不過這個點子有點餿。”
“難道光老大還有更絕妙的點子?”
“你腦子進水了吧,百號人那不引來警察的圍堵了?一大群人在大街上,到時被警察包餃子,你拿錢去贖他們回來嗎?用用腦子好不好。”
“說得也對,大街上不行,我們就到野外去。”
“野外?你是說請他們到野外去一起釣魚,然後買些碳回來,一起燒烤,喝酒?”
“好主意。”
“滾你的蛋!”
黑子的臉被光頭客整得一會燦爛一會陰沉,極其豐富。他又笑道:“光老大,我的意思是這樣的,他們那邊死了人,肯定要找咱們報仇,我們就來個明人不做暗事,下挑戰書,約好了到城西郊外的化肥廠去決一死戰,他們肯定入套,化肥廠那裡道路寬敞,都已經荒蕪了,咱們陸續整個百號人去藏著,警察不會聞出味兒來的。到時咱們就來個甕中捉鱉手到擒來。”
“好點子,明人不做暗事,我喜歡這個說法,妙,黑子,事成之後,搞個學生妹給你嚐嚐鮮如何。”
黑子眼睛都亮了,但他還想再提個要求道:“光老大,我還想有個建議。”
“有屁就放,別像個娘們似的。”
“能不能託兄弟再整點白麵給我?”
“你小子整天吸這東西幹嘛,沒事就趕緊戒掉,不然你掛了誰還給我出什麼明人不做暗事的好點子啊!”
黑子用食指搓搓鼻子道:“戒不掉了,太辛苦,我知道我是等死的料了。臨死前就不想那麼痛苦。”
“好吧,我就託人找一些給你。”
黑子跪下來磕頭道:“謝謝光老大,你猶如再生父母。”
凌川翔在雲集大廈的那場架中沒有受到太大的傷,他依然能上班聽課培訓。但是白書就不行了,英子變回了玩偶之後,他一天就卷在床上痴呆的抱著這充氣玩偶發呆,期待英子再次奇蹟般地復活過來。依然能摟著他,依然能感受她的炙熱的體溫,依然能感受到她撩心的溫存。他終於體會到凌川翔為什麼能為了虞琴而失去理智的跳海。他現在也有這樣的念頭。不過,他在死之前,一定要親手手刃光頭客,說不上是為民除害,就是要為英子報仇。
黑子花50塊錢僱一個初中生把挑戰書遞給在酒店大堂做演練的凌川翔。
凌川翔接到挑戰書之後,打電話通知了白書。白書接到電話時咬牙切齒道:“來得正好,我還真擔心找不到他。”
“白書,你沒看出來這是個陷阱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媽的你有多少個腦袋入虎穴!聽我說,他們今晚一定會叫去很多人,就咱們倆去,一定變成肉餅。連渣都沒了。”
“難不成你報警!”
“報警?黑道的事黑道的規矩解決,報警有個甚用。打完了再報警叫他們來收拾殘局。”
“你太毒了!”
深夜,秋意襲人,化肥廠周圍荒無人煙,這裡是一個曾經非常輝煌的國有企業,當老外的經濟入侵中國後,大鍋飯的企業紛紛落馬,這個化肥廠就是一個落馬的典型。那些曾經轟隆隆的大件機器如今連收廢舊的人都懶得多看一眼。它們在風雨中已經破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