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典當行,那臺電腦賣了個八百元,白書沒想到這典當鋪還真黑,現在窮著,無法理直氣壯,要是換了以前那個狀態,他非能賣個一千五不可。
白書對著典當鋪的玻璃看到自己,都不敢認識自己了,巴扎的鬍子,都十天沒刮鬍子了。這跟馬克思的鬍子不分上下,還好,自己不是個禿子,就算是鬍子長,怎麼說也得像天龍八部裡的蕭峰。
白書的這點孤芳自賞的自信還是有的。
有了錢,白書告別了天天吃粉和泡麵的日子。他衝進快餐店,點了五十塊錢的菜,大吃起來,直接將肚皮搞大。
他美美的叼了一根牙籤,眼神開始神氣起來,兜裡有錢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狗看了都覺得順眼很多。
白書吃飽後打了一個嗝,這個嗝很舒服,他好久沒打嗝了。
回去後,白書立馬把欠下的房租給交了,兩百來塊錢。當時房東還不想要,勸白書自己先留著,因為房東知道白書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正是缺錢的時候。
白書執意要塞給房東,白書說了,要是不把錢收下,他晚上再跳一次樓。這把房東嚇得,只好把錢收下。
白書打算明天去買火車票,然後就回家了。他不知道這麼一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願意出來。興許南下廣東打工去。他還是忍不住要打電話問問陸翠鴻,就算分手,還是朋友,道個別,順便問問陸翠鴻現在怎麼樣了。
還是那個電話號碼,沒有變,白書很慶幸,還以為她會換了號碼。
電話通了。
白書道:“喂,是我,白書。”
“白書?你——還好嗎?”陸翠鴻道。
“挺好的,吃得飽睡得香。你呢?情況怎麼樣?”
“我離開酒店了。”
“嗯?要跟他走了嗎?”
“他莫名其妙的被酒店趕出來了,而且還被人打,我也窩火,所以就不呆在那裡,而且我跟你的事情——我也不想留在那裡了。”
“被人打?你不會懷疑是我乾的吧!”白書心裡很感激那個打曹標榜的人。
“你?我想你不會。要打,你早就打了。白書——其實我還真希望你狠狠的打我罵我一頓。”
“算了,我沒理由要打你。現在也想通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沒理由要綁著你。大家以後還算是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