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所撲滅,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完全失控了,完全失控在曹經理給她的溫存之中。
她快意得將要死去,她有一種想死去的想法,那是一種解脫,在這無法抉擇但又深陷其中的困境裡,她無所適從,就像陷入了沼澤地裡的泥潭不能脫身。
她抱著這個男人,心裡抱著無限的愧疚,心裡唸叨著另外一個男人。
她趴在桌子上,任由曹經理如何撥弄著她的身子。
她沒有任何的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需要這份不一樣的愛,這份比白書來得更深刻,更熱烈。
這份愛讓她有勇氣去背叛白書的那份愛,或許這不叫背叛,而是愛著兩個男人。
過了半個小時,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慢慢鬆懈下來,癱軟下來,坐在了電腦椅上,靜靜的享受那最後興奮的一刻。
陸翠鴻從來沒有過這樣激烈澎湃的感覺,非常好,這叫偷情嗎?還是古代人所說的偷漢子。難道偷情的感覺就是這樣的熱烈嗎?不,這不是偷情,是找到另一份愛,還沒來得及去解決原來的那份愛,這份愛襲來得太快,毫無反應,無法招架。
陸翠鴻呆呆的穿上了衣服,對曹經理道:“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就到此為止吧!”
“什麼?不——我不要,我就要你永遠陪在我身邊,你是我老婆!”
“你老婆?你老婆在你老家呢,我,什麼也不是,你,什麼也不是。我還是白書的女朋友。”
“你這話我不懂,難道你跟我做只是玩玩而已嗎?我是認真的,我要娶你。”
“你拿什麼來娶我,拿重婚證嗎?”
“我答應你,我馬上跟家裡的人離婚,我就要娶你。”
“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成為罪人。好了,我走了,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白書了。”
陸翠鴻穿好了衣服,整理好頭髮,出去了,小徐看到陸翠鴻一臉的緋紅,邪惡的笑了笑。
陸翠鴻撇撇嘴道:“去,笑什麼笑,小心被洗衣機洗了你。”
晚上,白書與陸翠鴻上街去買東西,兩人正在回宿舍的路上,忽然,陸翠鴻接到曹經理的電話。
陸翠鴻坐在白書的腳踏車後面,趁著白書沒問,就接了電話道:“喂,有事嗎?”
“想你了,想了你說的話,有點苦悶。正在喝酒,要不要來一起喝。”
“你——怎麼一個人喝酒啊,快回去吧!”
“你來陪陪我吧,我心裡堵得慌。”
“待會再說吧!”
陸翠鴻掛了電話。
白書問道:“又是那個曹經理吧!”
“咦,你怎麼知道。”
“我看他是喜歡上你了,一直追你吧!”
“你怕不怕別人追我啊?”
“這個倒是不怕,就怕——”
“怕什麼?”
“就怕你喜歡上追你的人。”
白書的這句不經意的話像一把仙人掌啪的一聲蓋在陸翠鴻的心上。
陸翠鴻無語了,心裡隱隱作痛。那種罪惡感油然而生,為什麼會這樣,現在與白書相處,只要聽到一些話都覺得白書是在說她。
“白書,曹經理打電話來說叫我過去陪他喝酒。”
白書一聽,就來火了,一個急剎車,下了車喊道:“你下車!”
陸翠鴻趕緊下了車,白書一腳將車子踢翻,道:“我問你,你是我女朋友,憑什麼他要叫你大半夜的去陪他喝酒?”
“他說他心情不好。我也不是要陪他,就是想去勸他回去。”
“你的意思就是想去了?”
“白書——”
“你要去就打車去,我不拉你去,我的車上不了檯面,太丟臉。”
陸翠鴻有愧於白書,不敢像以前那樣理直氣壯的說話了,反而的對白書道:“好了好了,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別發火了,啊!”
陸翠鴻去扶起腳踏車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陸翠鴻的這一反常的舉動更是引起白書的注意,要是換了以前的陸翠鴻,早就踹了白書一腳到地上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容忍白書發火了。白書從來沒發那麼大的火,還當面踹了腳踏車。
白書不想再往下思考這個問題,看到陸翠鴻這麼小鳥依人,就架起腳踏車道:“坐穩了。”
在幽暗的燈光下,陸翠鴻把手機關機了。
回到宿舍,白書的氣消了,他並不想這樣對陸翠鴻,白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