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遇見了陵川翔,穆綿大吃一驚。
“川翔?你怎麼在這?你出院了?”穆綿問道。
陵川翔看了看霍傑,上下打量一下,道:“我再不出來,我家的天鵝可就成了別人餐桌上的菜了。”
“你胡說什麼呀!”穆綿道。
陵川翔一手拉過穆綿的手,拉扯著離開。
穆綿回頭對霍傑道:“霍經理,不好意思,改天吧!”
霍傑道:“沒事,你忙吧!”他心想:不可理喻的男人,有毛病,對女人這麼粗魯,真不知道穆綿怎麼會喜歡這種人的。
穆綿被陵川翔拉著走了一段路,她叫道:“你放開我!”
陵川翔放開手,看著穆綿。
穆綿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沒問你呢,你倒是問我了?”
“難道我不能問嗎?”
“那飯盒是你送的吧,幹嘛到門口不進來?”
“你自己清楚,還問我幹嘛?”
“我不清楚。”
“哼,可笑!”
“吃醋了?”
“我吃醋?我犯得著嗎我?”
“我跟李暇沒什麼,就一好朋友。”
“所有的都是從好朋友演變的,你難道還能例外嗎?”
“我發現你生氣起來還挺有味道兒,說話都很不合乎邏輯。”
“你厲害,誰能比得了你啊!我可不想跟白書一樣在三個人之間煎熬。”
“白書的事你知道?”
“酒店的人都傳遍了,就你傻帽在醫院不知道。”
“那好吧,我傻帽,但有個人比我還傻帽。”
“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去死!”穆綿推了陵川翔一把。
陵川翔藉機抱住穆綿道:“別生氣了好嗎?我不喜歡那個李暇。”
穆綿猛然推開陵川翔道:“這裡是公共場合,你注意一點,我可不更你一起瘋。”
陵川翔汗顏,還以為這樣很浪漫,真搞不懂穆綿是啥樣的,想來想去還是喜歡變成刺花的穆綿,可是這女人自從那一晚腦子撞到石頭後,就變得木訥得很,這更讓人抓門板。
陵川翔道:“加班餓壞了吧!我補償,請你去吃大餐。”
“大餐?什麼大餐?”
“吃老友粉去。”
“又是老友粉,你能不能浪漫一點的?”
陵川翔想哭了,真搞不懂這個女人一會兒冷不丁的,一會兒要求浪漫。
“好吧,我狠下血本,一起去喝咖啡吧!”
“我肚子餓得很,喝咖啡?”
“姑奶奶,我求求你,你想吃什麼你說吧!”
“去吃禾米飯,現在就想吃這個。”
陵川翔瞭解,女人不僅僅是用耳朵來跟男人談戀愛,還用胃來談戀愛,誰能抓住這女人的胃,就是揪住了她的心。
“禾米飯就禾米飯,我豁出去了。”
“混蛋你,一個禾米飯還讓你豁出去了。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傷害嗎?你就一個渾蛋。”
陵川翔握住穆綿的手道:“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這麼弱不禁風,連個醋罈子都搬不動,還打翻了。”
“你渾蛋!”穆綿捏了一把陵川翔。
“穆,你撒嬌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這個我以前都沒發覺。”
“你才撒嬌呢,我都二十好幾了,還撒嬌,你說這話不是很諷刺嗎?”
“不不不,一點都不諷刺,這美人要是撒起嬌來啊,那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是神神跪,是佛佛拜,是男人腿就軟,心就化。”
“就你會貧嘴,真是說不過你,所以一聽你說話,我就回避了。”
“別介啊,迴避是一種傷害。”
“照你這麼說,那天下醜女都沒有撒嬌的份了?”
“我看沒這個市場啊,有需要才有市場不是?你學銷售的應該知道吧,誰需要醜女一展風姿啊,不開車還好,要是開車準要撞個粉碎,不吃飯還好,要是吃飯時看到了非得噎死不可,不游泳還好,要是•;•;•;•;•;•;”
“好了,卡!打住,我受不了你了。”
兩人走進禾米飯的飯店,這個飯店佈置得還是比較雅緻的,桌椅都是古色古香,周圍還用籬笆圍著,上面佈置了一些假花藤。讓人感覺清新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