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現在被那施得發搞得死去活來,自從來了那倆二b之後,咱們的日子更難熬了,現在叫車的事情,老周也無奈,施得發與那倆二b一起合夥私自叫其他的私家車,我們的生意不好做啊!”
“沒辦法,要是做不下去,還得學習張總,急流勇退。”
“哥,你想離開這裡?”
“咱倆去哪不行啊?”
“說得也是。”
農胖子道:“那可不行啊,我比不上你們,我就沒啥本事了。長得又不帥,你們又高又帥,又有頭腦,去哪都行。”
陵川翔道:“胖子,我們沒叫你一起走的意思,我們要是走了,你大可以跟他們同流合汙,聽從施得發的安排就好了,沒必要較勁,你是資深行李員,他沒理由要整你,其實我們一進來那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知道為什麼嗎?那天白書把那大土匪給打了半死,他能不記仇嗎?我們之所以能進來,不過是那大土匪想玩死我們倆罷了。”
“我算是領教了,原來你們還打過大土匪,你們還真行啊。這個事就連鄧勇禾都做不出來。”
“知道鄧勇禾現在去哪了嗎?”
“離開酒店之後,南下廣東進廠去了,那小子天天好賭,前陣子還跟我借錢呢!”
“哎,也是個苦命的哥,咱們能幫的就幫吧!”
“嗯!孫仁伍也去了廣東,做保險去了。”
“保險?那傢伙適合這個嘛?”白書疑問道。
“可能行,人是會變的。”陵川翔道。
這時,從電梯走出來一個女人,農胖子小聲道:“哎,是那個人了,叫凌太太的,很有錢。”
陵川翔望去,嚇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差點失聲叫道:老媽!?
陵川翔憋住了這句話,只是瞪大了牛眼,看著凌媽。
凌媽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兒子穿著行李服,戴著一頂圓不溜秋的帽子,站在禮賓櫃檯前。她很欣慰,看到兒子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從最底層的工作做起,雖然開始時並不同意兒子來吃苦,但是,經過凌爸的再三勸導,還是看開了,一個富家子弟如果不瞭解人間疾苦,不嚐盡人間的酸甜苦辣,那又怎麼會珍惜現在擁有的東西呢?
凌媽朝陵川翔露出了一個甜甜地微笑,那種堅毅的目光是一種鼓勵。
陵川翔還以為老媽要來鬧事的,沒想到從老媽的眼神中可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