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足以表達所有的訊息。
她不是天生的受虐狂,更不是真正的同性戀,很顯然,年輕的女性和又老又肥的富翁即使能讓她在各種異常的手段中高潮,也無法滿足她心底隱藏的飢渴。
奈賀稍微休息了一會兒,走過去解開了她腦後的皮帶。
沾滿唾液的口球啪嗒掉在地上,滾入亞實流下的那一灘精液中。
景子張著嘴,哈啊哈啊的大口喘著氣,舌尖垂在下唇上,口水依舊在向下流,像是整個下巴都已經麻木。
不太習慣把女人捆綁成這副模樣來愛撫,奈賀抬手把景子徹底解放下來,扶著她坐到一邊的沙發椅上。
手腳被捆了太久,佈滿繩痕的四肢還需要一會兒才能回覆行動的能力。
“怎麼樣,好些嗎?”奈賀蹲在旁邊,替她揉搓著麻木的小腿。她的面板保養的很好,沒有絲毫鬆弛,除了繩索勒出的痕跡,其餘的部分還是十分細緻緊繃。
只不過手指撫摸過的地方,能清楚地摸到細小的針疤,密密麻麻的排列在她原本應該被男人好好呵護的肌膚上。
景子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看起來她平日的寡言少語並不是高傲冷漠,而是天性如此。
他按摩的部位越來越高,逐漸爬升到膝彎以上。和亞實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肉體相比,景子的身體各處都透著完全成熟的女體所特有的酥軟滑膩,在前者身上,他會被激起濃厚的征服欲,而後者的裸體,則讓他想用溫柔但永無止境的性愛令她哭泣求饒,一直到在連綿不斷的極樂中失神、失禁,渾身流滿了汗水,變成一條痙攣的美人魚。
景子沒有抗拒,反而把雙腿向兩邊張開,雙腳搭在了扶手上。
豐腴白嫩的大腿根部完全綻開在奈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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