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賀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在愛護美玖的心情上,他與藤川健悟簡直沒辦法更一致。
“知道嗎,我有兩個堂兄,四個堂弟。”
公事談完後,閒聊的最後階段,在那個私密的房間裡,奈賀的岳父一面撫摸著伏在他胯下那個嶄露頭角的青春偶像的乳房,一面微笑著說,“我的家鄉盛產美人,他們的妻子都很令人動心。一點都不比你帶來的這個小姑娘遜色。”
看來,亞實透露了不少家裡的訊息給他,奈賀抿了抿嘴,口裡的清酒在舌尖滾了兩下,滑入喉嚨。
“那六個女人都上過我的床。”
藤川笑了起來,與奈賀的眼神交流,傳達著純粹屬於男人的訊息,“相信我,他們的老公沒有一個是殘廢。”
這還真是符合藤川風格的暗示。
“她今晚還有一個小型見面會,您不要留下太明顯的痕跡。”
奈賀點了點頭,恭敬地說道,起身準備離開。
至於那個有點受虐體質的新人偶像,本來就是送給岳父大人的小禮物,該交代的交代到了,剩下的就由現在的主人支配吧。
這段時間裡,亞實還在耐心的侵蝕著由愛的防線,對她完全沒有戒心的由愛被潛移默化的影響,對攤在床上的保科感到越來越沉重的迷茫,被激發出的屬於女性的青春悸動也變得愈發濃厚。
但由愛表現出的韌性也令人驚訝的強大。
她依然維持著單調到枯燥的生活日程,剋制著身體被引誘出的情慾。好幾次在浴室裡,她幾乎已將要把花灑湊到股間,最後還是丟到了一邊,趴在浴缸邊緣捂著臉頰苦悶的哭泣起來。
第三次看到這種情景的時候,亞實也在奈賀的身邊,她有些無奈的笑著,小聲說:“我都做到這種份上了,她竟然連自慰都還沒有過一次,就算是處女,她也算是很厲害的了。”
“她還在對保科做各種復健的手段,可能是還對這樣的丈夫沒有完全絕望吧。”
每天都要快速播放一遍由愛一天的行動,奈賀對她的舉止已經徹底瞭解,甚至比她本人都要清楚一些細節。
各種各樣的偏方在從網路上獲取後,只要有條件嘗試的,由愛就絕對會親自試驗一下。
而只要她覺得可能有點效果,就會實施在保科身上。
於是,現在除了看護按照醫生要求所做的基本按摩護理之外,由愛還會進行很多她自行新增的步驟。
比如,用漢方草藥熬製的湯汁,透過鼻飼管餵食;從東南亞郵購的刺激性精油,做全身擦洗;帶有電極的貼片,按說明進行穴道電擊。
最近她又在看針灸的書,可以預見不久的將來,保科的身上又將遭到針刺。
“還真是個死心眼的孩子。”
亞實帶著有些溫柔的口氣說,“你還記得前一陣她每天晚上都脫掉衣服和保科睡在一起嗎?”
“當然記得。”
奈賀搓了搓手指,掩飾著口氣裡的醋意。
“我前天發現了她丟掉的一本雜誌,裡面有篇報道,是說有個昏迷不醒的女性病患,在被男性看護猥褻的時候因為性刺激而醒來。”
“所以她才那樣做?”
奈賀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額角一陣抽痛。
“是啊,她還真是有點傻氣,”
亞實有些感嘆的說,“連我都忍不住有點喜歡她了。”
“這些詭異的方法,怎麼會有效果。”
奈賀小聲說道,可腦海裡,還是不自覺地浮現出保科在婚禮現場那幻覺一樣的手指抽動。
“不能說完全沒有效果,”
亞實盯著奈賀的眼睛,認真的說,“事實上,昨天的例行檢查,醫生對由愛說,保科的腦部重新產生了活動的跡象,和最初確診的時候比起來,簡直是飛躍性的恢復。”
“竟然真的開始恢復了嗎?”
摟在亞實腰肢的手不自覺地用力,奈賀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好像說是深層意識已經開始恢復了。”
亞實依然盯著奈賀的眼睛,彷彿要從中找出什麼東西一樣。
奈賀擠出一個微笑,說:“那很好啊。看來我還要抓緊一些才行了。”
他把視線很快移開到別的地方,不想讓亞實看出他快要掩飾不住的情緒。
保科不會醒來的。永遠也不會。
他知道,到了動手的時候了。
深層意識也就是俗稱的潛意識,本來就是構築夢境能量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