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的洗漱完畢後,出來坐到床邊,看著裡夏依然沉睡的面孔。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臉色也有些蒼白,他想,這場屬於他的盛宴恐怕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殘存在這個女孩的腦海中,成為揮之不去的噩夢。
沒關係,到時候介紹一家不錯的事務所幫她包裝一下,閃光燈的照耀對這種女孩來說,就是這世上最好的藥。他笑了笑,撩開寬大的被子,欣賞著裡夏沉睡中的鮮嫩肉體。
噩夢帶來的壞心情,不如用交歡的快樂來沖淡好了。他愉快的想著,把內褲脫掉,爬上了床。
裡夏比一般的女孩睡得更沉,也不知道是一向如此,還是因為夢境導致的副作用,奈賀撫摸著她的大腿,把內褲一路扯下來脫掉,她也只是輕輕哼了幾聲,翻了個身趴下壓住了被子,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盯著她趴下後顯得稍微圓潤了一些的屁股,奈賀往已經充分勃起的肉棒上抹了一把口水,亢奮的騎了上去。粗長的肉棒輕鬆的穿過了並不豐滿的肉丘,從併攏的雙腿間順暢的插入,蜜壺中還積蓄著昨夜殘留的精液,內部十分潤滑。這樣的體位下,女性的屁股變成了舒適的肉墊,男人不用費什麼力氣就可以騎在充滿彈性的大腿根部快速的抽送,而被限制了插入程度的肉棒也可以集中在最敏感緊窄的膣口摩擦,不論對哪一方都是美妙的刺激。
“嗯嗯啊——”
這大概是裡夏人生第一次以發情的呻吟作為醒來的第一個動作,在這之後,她才迷茫的睜開了眼,扭動著身體往身後看去,確認了正在玩弄她的男人是奈賀後,好像鬆了口氣一樣,放心的趴回到枕頭裡,疲憊的說,“社長你的早安呃呃好激烈呢”
“你呢?睡得好嗎?”
他明知故問,手掌順著纖細的腰肢向上尋找著被壓扁的豐滿乳房。
她趴著扭動了一下屁股,稍微側轉身體,讓奈賀更方便玩弄她的胸部,小聲回答:“可能是第一次在這種房間裡睡覺的緣故吧,好像做了個很很奇妙的噩夢。”
她剛剛紅潤起來的臉頰又變得有些蒼白,“不過到底夢到了什麼我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啊!呀啊啊社長,你你慢些,這樣這樣激烈,人家人家很快就要就要去了”
真是個在取悅男性上有十分天賦的女孩,不過第二天,就已經明白什麼樣的反應會讓進入體內的男人更加開心——他十分確定,每次插入時周圍那用力夾緊的嫩肉,絕對不是自然地反應。
這也不是什麼壞事,青澀的年輕女性笨拙的操控著自己的肉體,試圖給予男性更多的快樂,本身就是一件很讓人滿足的事情,奈賀滿意的享受著裡夏近似於侍奉的反應,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射精的時候,裡夏按緊了乳房上奈賀的手掌,半真半假的發出了高潮的尖細呻吟。
休息了不到半個小時,黑木景子打進了酒店的內線電話,提出了今天的行程。
裡夏匆忙的跑進了浴室,收拾著被男性徹底玩弄的淫靡痕跡。奈賀考慮了一下,已經找到了犧牲者,那麼漫無目的的遊覽就失去了執行的意義。
接下來的時間,就認真的把公事好好處理一下吧。
這種例行公事的人才交流會,一般不需要社長級別的管理者親臨,參加完上午的部分,奈賀就已經開始感到無聊。
裡夏也對這種公司事務的學習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對於她來說,星探的搭訕遠比這些有意義得多。
下午的日程奈賀又堅持了一個半小時後,終於宣告投降,將之後的部分再次全權交託給景子三人,這次直接選擇了回程。
剛剛完成了一次進食的他,滿心都是等待能力發揮的雀躍之情,呆在這種地方浪費時光對他來說已經無法忍耐。
裡夏作為見習員工,對這種半途撤退的決定感到十分忐忑,但身為社長的奈賀下了命令,她自然只有乖乖的聽話。在酒店的房間被他從背後站著玩弄了一次之後,裡夏替他收拾好行李,一起乘當晚的飛機返回東京。
離開機場上了計程車後,奈賀給下屬經紀公司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把裡夏和“朱音梨花”這個他擅自決定的藝名一起傳達了過去,並用不容置疑的口氣下達了“不管和什麼事務所合作我也要看到梨花在三個月內出現在足夠知名的舞臺上”的命令。
裡夏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感激的盯著他,讓他甚至覺得如果他開口要在計程車上幹一次,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脫下內褲把屁股抬起來送到他的肉棒前。
“社長我我”
她應該是想說什麼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