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長時間一股香味便從廚房之中飄了出來,讓韓麗都覺得自己有一些餓了。
不一會兒,陳禹端了兩碗麵走了進來,放到桌子上,對韓麗說道:“怎麼樣?吃不吃?”
“不吃。”韓麗看了一眼陳禹手中的面,嚥了一口口水說道。
不過韓麗的嘴雖然硬,但是她的肚子卻是軟的,這邊說不吃,她的肚子就開始咕嚕嚕的抗議起來。
這幾天為了給鄭鈞治病,加上拍賣行的工作,讓韓麗忙的焦頭爛額的,這幾天的早飯都沒有吃,現在聞到了陳禹做的面傳來的陣陣香味,頓時讓她食慾大開。
“坐下來吃吧。你的肚子都叫了。”陳禹對韓麗說道,“我做了那麼多,你總不能浪費糧食吧。”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吃吧。”韓麗說著坐在了陳禹的對面,端起面前的那一碗麵吃了起來。
一碗麵很快就被韓麗吃完了,韓麗巴巴的看著陳禹,一副沒有吃飽的樣子。
“廚房裡面還有,你自己去盛吧。”陳禹對韓麗說道。
一碗接著一碗,陳禹已經從吃麵,變成了看著韓麗吃麵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韓麗看起來不胖,但是卻這麼能吃,現在韓麗吃的已經是第四碗了。
韓麗吃著吃著,突然感覺到了陳禹的目光,便停了下來,對陳禹說道:“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別人吃飯是很沒有禮貌的。”
“哦,沒事,你繼續。”陳禹笑著說道。
韓麗將已經空了的碗放到桌子上,說道:“我可不是因為你做的面好吃才吃了這麼多的,只是因為餓了而已。”
“我明白。”陳禹點了點頭,“怎麼樣?吃飽了嗎?”
“恩。”韓麗點了點頭。
“好餓。”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小姨媽,你跟陳老大吃獨食。”
“你醒了。”陳禹看著鄭鈞說道,“原本我是做了你那一份的面的,不過沒想到你的小姨媽這麼能吃,所以你就只能夠吃這個了。”
陳禹說著將那碗紅燒牛肉麵遞給了鄭鈞。
“這也太差別對待了吧。怎麼說我也是病人啊。”鄭鈞撇著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說道,不過他還是接過了那碗紅燒牛肉麵,這麼長時間的昏迷,雖然那是處於自身冰凍狀態,但是也會消耗很多的身體能量,他現在已經十分飢餓了。
對於飢餓的人來說,什麼吃的都是美味。
鄭鈞就是這樣子,這一碗紅燒牛肉麵被他狼吞虎嚥的吃著,就好像這是實際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樣。
“說起來,陳老大你怎麼來了。”鄭鈞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對陳禹問道,“我聽說你不是出遠門了嗎?”
“我今天剛回來。”陳禹說道。
“今天?你不是今天離開的嗎?”鄭鈞疑惑的問道。
“今天離開?今天幾號?”陳禹問道。
“十八號啊。”鄭鈞說道。
“今天已經是二十一號了。”陳禹對鄭鈞說道,“你已經昏迷了整整三天。”
“開玩笑吧。”鄭鈞有些不相信的說道,“我只是發燒了而已,在醫院打了一個退燒針之後我的燒就降下來了。”
“應該說是你的體溫降下來了,並且降到了零度以下,差點沒有死掉。”陳禹看著鄭鈞說道。
鄭鈞卻是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怎麼可能?如果我體溫降到那麼低我還能活著?”
“陳禹說的是真的。”韓麗對鄭鈞說道,“如果不是他幫忙的話,你就已經死了。”
鄭鈞還是相信韓麗的,聽韓麗這麼說,鄭鈞急忙對陳禹問道:“多謝陳老大,你不但救了我小姨媽,還救了我,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如果我是女的話我一定會以身相許的。”
“別扯淡了。”陳禹對鄭鈞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惹了什麼人了?你可不是患病,而是被人使用了封脈的手段,將你的血脈給封住了。”
“得罪了什麼人?我沒有得罪別人啊。”鄭鈞撓了撓頭說道,“最近我都挺安分的。”
看鄭鈞的樣子,陳禹也知道自己從他那裡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並且按照鄭鈞那性格,得罪的人一定不少。
想了一下,陳禹對韓麗說道:“韓麗,我在鄭鈞的體內發現了一股寒氣,雖然不能夠確定,但是有可能是在你的體內注入寒毒之人。”
陳禹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是他相信韓麗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害陳禹的人跟害韓麗的人很可能是一個人,只是之前陳禹問過韓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