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牆壁也很難看,是土的顏色,並沒有作任何裝飾。陳禹卻知道,這種土也是很隔音的。
特別是那床頭旁邊的幾個大大的保險箱,就能看出這個房間的重要性。陳禹曾經聽說過,有錢人家都是有暗房的,而這暗房裡,裝的就是珠寶與財物。
陳禹似笑非笑的說:“戲演完了?”
二寶撓了撓頭:“是啊!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所以配合她,演幾場戲罷了!”
陳禹奇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小語的?你看她的臉,我都差點認錯呢!”
二寶恨恨的說:“媽的!敢隨便拿著個人來忽悠我!我和我妹妹從小一起長大,我還不知道她什麼習慣?我妹妹不管多想我多擔心我,從來不會抱我一下!”
“而且,她手臂上的疤也是新疤,我妹妹手上的疤色重,可是她的色輕。最重要的是,我妹妹生來身上就有股子狐臭味,可是她的身上沒有!”二寶分析道。
陳禹聽著二寶的話,一直在點頭,聽到“狐臭”兩個字時,皺眉說道:“好歹也是你妹妹,你說話也得和軟些。你看我,我和小語親熱的時候,從來不捂鼻子!我就當沒聞著!”
第第一百七十二章 對策
二寶一臉的不耐煩:“我不知道對方是用什麼辦法變成了小語的樣子,可是,等我套出了她的話以後,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陳禹似笑非笑的說:“你剛剛對那姓胡的表忠心,可是表的挺真誠的,連我都被你騙了!”
“陳哥,我只問你一句,陳道坤與我,你相信誰?”二寶認真的說。
二寶又愣又認真的樣子,陳禹還真有點受不了,他說:“當然相信你了!你是我的兄弟!我他媽不相信你相信誰!”
二寶釋然的笑了起來:“好!陳哥,你的這句話,就是我心裡想的。我不管那姓胡的和假妹妹說了些什麼,我相信的只有你!”
這句話,讓陳禹的心中大為感動,他從來都沒有全心全意的相信過二寶。畢竟他曾經收拾過二寶,而且是在劉坤的手底下收服的二寶。
對於一個半路投靠的人,陳禹是無法完全相信的。哪怕是他曾經救過的人,還是曾經救過他的人。
這個世界上,他只相信一個人,那就是他自己。可是現在,也許陳禹會加上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二寶。
“好兄弟!我果然沒看錯你!對了,這是哪?”陳禹明知故問,想聽聽二寶是怎麼說的。
二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是我那個死爹放財物的地方。只要是在這個別墅裡說些什麼,這個屋子裡是一定能聽到的,不但向外吸音,而且還向外隔音。”
陳禹笑著說:“你怎麼把我關在這麼重要的地方,也不怕我把你的錢都劫了!”
二寶瞪大了眼睛:“唉呀我的天啊,陳哥,這些東西我給你你還不要呢,你劫?你可別逗我了!”
陳禹收了笑:“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想和你說一件事,這個姓胡的,以前曾經在度假村出現過!”
“陳哥!你的意思是說,是他害死的我妹妹?”二寶一提到妹妹,就像一隻被戳到了痛處的野貓,頓時不淡定了。
陳禹搖了搖頭說:“不是他,雖然他曾經害過我,但咱們也不能胡亂的賴人家!他只是會作法,是個降頭界的敗類而已,曾經他作法害過我,所以我對他記得很清楚!”
“陳哥,你剛剛不讓我接他的東西,也是這個意思嗎?”二寶想起了剛才,好些明白了一些。
陳禹點了點頭說:“二寶,你不懂降頭和法術,這玩意,你不知不覺就會中招,防不勝防!唉,即使是我,也只是會個醫術,對於那些邪術,幾乎是不懂!”
二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說:“陳哥,我感覺那個女人好像認識你!”
陳禹也回憶了起來:“沒錯,她的臉就不說了,我看她的眼睛,好像有一股子強大的恨意。我想,那陳道坤的人,是不知道小語已經懷孕了,否則這個假小語,也不會差點漏餡了。”
二寶起了身,拉起陳禹:“陳禹,這個別墅是咱們住的後院,走吧,咱們得趕緊回去,要不雪兒就著急了!”
陳禹起了身,撲打了一下身上的灰,接過二寶遞過來的一件披風,披在身上便出了門。
來到前廳,果然,秦雪兒一臉鬱悶的坐在沙發上,看到二寶帶陳禹回來,吼道:“哥!你幹陳禹哥去哪了!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秦雪兒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陳禹替小妻子解圍,對二寶說:“二寶,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