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算他的記憶力再好,也得趕緊找個東西記下,否則記的快,忘的更快。
“我的故事都過去了,沒什麼太大的意思。不過,大祭司,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你放心!”陳禹向大祭司保證著。
“你怎麼知道我擔心什麼?說說!”大祭司來了興趣,坐在床上拍了一下旁邊,想讓陳禹坐那。
陳禹搖了搖頭:“不坐了,我想回去,秦雪兒還在等我。第一,你擔心我會背叛你,我只想說,不可能。第二,你怕我因為東婭的事而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我告訴你,也不可能。”
當大祭司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陳禹趕緊說:“我先走了,明天再過來看你,我得先回去看看秦雪兒,她看過阿旺以後,有些嚇到了。”
也不等大祭司說話,陳禹便匆匆離開。因為那腦中的符號有一些亂了,他真怕自己記不住了。
一路小跑跑回了家,剛進家門便遇到了央美和秦雪兒在屋子裡。
秦雪兒笑著說:“陳禹,你怎麼回來了?央美的姐姐因為要照顧生病的聖女,所以不能回來了,她這幾天無人照顧,只能在咱們家住著,我已經答應下來了,你不生氣吧?”
“你高興就好!”陳禹因為心裡惦記著那本書,一進屋就開始找能寫字的東西和紙張。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那臉色便有些不好。
而央美看到秦雪兒一副女主人的樣子,本來心裡就有些酸。再看那陳禹已經要了自己的身子,那態度卻是個大轉彎,便有些吃味。
陳禹突然想起了些什麼,一把抓住秦雪兒:“雪兒,你那衣服口袋裡是不是裝著一個小記事本?巴掌大的藍皮的!”
秦雪兒見陳禹臉色凝重,便知道他肯定有急事,也不多話,直接翻起了衣服。
兩個人都不說話,在那翻著東西。央美站在屋子裡,頓時有一種多餘的感覺:“陳禹哥哥,你在找什麼啊?我幫你找!”
陳禹腦中滿滿的都是符號,現在他不敢想別的,心中一急,一把推開過來要幫她的央美:“走開!”
陳禹一急之下,那口氣自然就不好,央美委屈的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雪兒看到央美那副要哭的表情,心中不忍,把她拉到一邊解釋道:“陳禹哥肯定是有急事,你不要打擾他,先在那坐一會,我找完東西再來陪你!”
陳禹光顧著想那些鬼畫符,根本沒注意到央美也隨著秦雪兒一般,稱呼他為“陳禹哥”。如果在平時,他聽到這一聲嬌嬌軟軟的聲音,那半邊身子一定酥了。
秦雪兒在一件白色外套裡面翻出一個藍色小日記本,遞給陳禹:“陳禹哥!找到了!”
陳禹一把奪了過來,坐在地上,開始回憶著那五本遁術的記錄之法。一邊回憶,一邊用筆在上面寫著。
在他寫的時候,兩個女人都不敢說話。秦雪兒在一旁悄悄的做著飯,而央美則給她打下手。
過了兩個小時以後,那些飯菜早就端了上來,也涼透了。陳禹抬起痠麻的脖子,看到兩個女孩直愣愣的看著他,嚇了一跳:“你們倆看我幹什麼!”
“等你吃飯啊!陳禹哥,你到底在寫什麼,這麼入神?”秦雪兒見陳禹臉色輕鬆,才敢走到他身邊,看他手裡的東西。
央美走了過來,看著那些字元,笑著說:“你寫我們的祭天咒語幹什麼!這些你也能用來治病?”
陳禹心中一動:“這是你們的祭天咒語?說說,怎麼回事!”
央美對於陳禹的關注有些高興,自得的說:“我們一年中有十二次祭天,一月是雞,二月是鴨,三月是十二月祭的是人。”央美慢慢的數著十二月的祭品。
而最後一句話,引起了陳禹的好奇心:“為什麼祭人?每年都祭嗎?”
“差不多每年都祭,有的時候祭的是外人,有的時候祭的是已經死去的人,反正上天要的只是靈魂,活人死人都無所謂了。只要能祭一個就行。而且寨子里老人比較多,一年中死十個八個的很正常,所以才不缺人的。”
“那為什麼會祭活人?上次我陳禹哥差點就被祭了!”秦雪兒想起這事,還一肚子氣。
央美笑著說:“那是因為陳禹哥哥他犯錯了啊!只要是犯了大錯的人,不管族人還是外人,都是要祭天的。因為他的靈魂只有到達上天,到了神龍住的地方,才能被淨化。”
陳禹捏著本子:“那這些祭天咒是怎麼回事?我是說,是一次唸完還是怎麼著?”
央美解釋道:“這祭天咒是分五次唸的,一月念上半段,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