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成年男人一個拳頭那般大小。造型很是奇異,即不像動物,也不像人,更不像是什麼東西。
黑色的油燈發出的三色光,在這小小的屋子裡,顯得尤為夢幻。陳禹把燈放在床頭,便拾起被子,為大祭司蓋上被。
這一掀被的功夫,陳禹不小心弄滅了那盞黃燈,大祭司突然起身,直直的望著陳禹。在這昏暗的屋子裡,被一個穿著紅衣服披頭散髮的女人直直望著,是絕對會嚇死人的。
陳禹出聲叫著大祭司:“黑雨,你怎麼了!”
大祭司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柔和,她伸手摟住了陳禹的肚子:“我就知道是你!你怎麼來了!你剛剛弄滅了我的三魂燈,可嚇死我了!”
“三魂燈?那是什麼玩意!”陳禹見大祭司臉上並無異色,這才放了心。
大祭司指著那燈說:“這東西啊,可是好東西。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給大祭司和聖女修練用的,也罷,反正你是這族裡的首領,告訴你也無妨。”
“不過,你怎麼來了?難道是因為想我了?”大祭司突然想起,現在不應該是陳禹出現的時候,這才問道。
陳禹乾笑了幾下:“這事說來話長,我是無意中才來的。你先說說,這三魂燈是怎麼回事!”
大祭司點了一下陳禹腦門:“算了,我也不問了!反正你是大首領,禁地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大祭司拿起那盞滅了的燈,放到陳禹懷裡,說:“你且摸摸,看看這是什麼做成的。”
陳禹仔細摸了一下,上面佈滿了油垢與灰塵,看起髒的狠,可是陳禹一摸,心中頓時一驚。
“這是暖玉?”陳禹指著這燈說。
大祭司笑著說:“這可不是一般的暖玉,在人死七天之內,身體的魂都沒有消失。這三盞油燈,都是放進七個不同的人身體裡面,一共要養四十九天的魂玉!”
“魂玉?你開什麼玩笑!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靈魂?”陳禹摸著這玉雖然是暖的,可是手心裡,卻不住的冒著汗。
大祭司故作不在意的說:“好啊!你就當我是開玩笑的好了!你不喜歡叫它魂玉,也可以叫屍玉!”
這話一說出口,陳禹差點就把這燈給扔了。嚇得大祭司一把將燈抓住:“你幹什麼!這可是寶貝!”
陳禹艱難的嚥了咽口水:“你先說說,這玩意有什麼用?”現在陳禹看著那還亮著的兩盞燈,怎麼看怎麼像鬼火。
大祭司笑著說:“這三盞燈你點起來,哪怕你是睡著了,都會練出內功。它聚的是氣,凝的是神,修的是精。如果這三盞燈不滅,那麼屍體就永遠都不腐,你明白嗎?”
“所以,我坐著便能入定,因為有這三盞燈點著。唉!那天,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就想著讓你來取這三盞燈,我可不想死了以後變成那麼醜的樣子!”大祭司摸著那張俏臉,嬌嗔著說。
陳禹在燈光下一看這大祭司嫵媚樣子,心中一動,而剛剛話題裡的陰森之感,也消失光了。
也許是陳禹刻意想排遣這種恐怖之意,便一把摟住了大祭司:“醜嗎?我看你就醜的要命!你要不是大祭司,肯定沒人誇你好看!”
大祭司的臉上覆了一層薄怒:“你是說真的嗎?陳禹,不要開玩笑!”
陳禹被大祭司突然的翻臉嚇得一愣,繼而嘻笑著:“我是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這麼說吧,如果我不是能摸到你的話,我還以為你是天上下來的仙女呢!”
聽話這話,大祭司才緩了臉色:“你說的是真的?”
陳禹哪裡敢說假的,他暗暗捏了一把汗:“當然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我就”
“好了!不許亂髮誓!在我們獨龍族,是把發誓看得很重的!你說話就說話嘛,幹什麼發誓呢!”大祭司輕捶了陳禹肩膀一下。
大祭司捶的地方,正好是她掙扎的時候咬到陳禹的傷處。他因這一翻折騰,那地方早就被泡浸透。
剛剛在溫泉裡一泡,傷口倒好些了。而現在被大祭司一捶,便開始不住的冒起血來。
陳禹看到了大祭司再次笑了起來,心裡一鬆。他不禁有些抱怨,這些女人,不管地位高低,這吃醋撒嬌的樣子怎麼都是一樣一樣的!
“呀!陳禹,你怎麼流血了!”大祭司突然尖叫,震得陳禹耳朵發麻。
陳禹趕緊說:“沒事沒事!小傷而已!”陳禹可不敢讓她看到傷口,上次她發瘋的時候屬於不清醒的狀態,要是被她發現
大祭司可不敢放鬆,她強行把陳洛的衣服扒開,見上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