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祭天儀式已經準備好了!大祭司不在,還要請您來主持!”這是七娃那憨厚的聲音。
扎蒙小聲的說:“不對啊,七娃喝酒喝的軟了腳啊,怎麼可能還這麼清醒!”
邊美點了一下扎蒙的腦門:“你忘了!咱們族有你弄的醒酒藥!喝下去沒半個時辰就能醒酒了!”
扎蒙懊惱至極:“我真是個混蛋,沒什麼事弄什麼藥啊!全便宜這幫老混蛋們了!”
上面的對話依然進行著:“三叔公,就算你不把我這個聖女放在眼裡,可現在舉辦的是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沒有大祭司,你行嗎?”
三叔公淡淡的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大祭司已經丟了,這個族裡,除了我,恐怕沒有第二個人有資格主持祭天大典了!”
陳禹問著扎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計劃提前了?”
“不能啊!走的時候還說兩天之後呢!難道大祭司那裡出了什麼事?”扎蒙分析著。
陳禹想到了一個人,可是他不願意往那個方向去想:“桑達,會不會出賣咱們?”
邊美搖了搖頭:“不可能!就算我為了妹妹出賣你們,她也不會!她這個人,平時最講原則,就是在男女這事兒上沒什麼原則。”
陳禹看著扎蒙,示意他說話,扎蒙想了一下,說:“我覺得邊美說的對,桑達這人嘴不好,看起來聰明,其實一點都不聰明,但是在事情上從來沒有辦砸過。”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大祭司再也裝不下去了呢?”扎蒙說出了疑惑。
上面一陣腳步雜亂的聲音,陳禹看到東婭被人傭在中間,走了。只是片刻,上面便恢復了寧靜。
陳禹爬了上去,邊美跟在後面,扎蒙緩緩上去,在三人的後面斷尾,隨即把那地道入口處的蓋子蓋上,又抓了幾把雜草放上去,怕被別人識破。
陳禹走進了大祭司所住的屋子,見裡面一片狼藉,床上凌亂不堪,而那地上,還有一隻鞋子。
“這是桑達的鞋!”邊美跑了過來,一把撿起這隻鞋。
扎蒙看著陳禹打量著屋子,著了急:“我說陳禹大族醫,咱們快去救雪兒和大祭司他們吧!你在這看什麼啊看!”
“線索!現在祭天大典沒有完成,大祭司他們就不會有危險,你放心好了!”陳禹在床上細細的看著,腦海裡想像著當時的畫面。
邊美哭著說:“桑達特別重情義!我和妹妹在石牢裡的時候,都是她偷偷送吃的!怕被聖女發現,才沒敢送被子和衣服的,唉!她是不是出事了!”
扎蒙一見邊美又哭了起來,腦袋頓時又大了一圈:“你放心,她跟大祭司在一起怎麼可能出事呢!你別忘了,大祭司的能耐,可不是咱們能比的!”
邊美轉念一想:“對啊!大祭司的那雙眼睛,就夠別人受的了!可是!如果她的眼睛瞎了呢!”
“別瞎說!先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反正離祭天大典還有一段路!”陳禹突然煩躁了起來,因為邊美說的話,正是他所擔心的。
找了一圈,除了床上幾絲血跡之外,陳禹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他不禁擔心,難道大祭司出事了?
邊美握著鞋子:“這個鞋也許是桑達故意留下來的,我再找找,可以地上還有什麼東西!啊呀!”邊美不慎,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陳禹上前扶起邊美,拉了半天,也不見她有反應,一看她的臉,嚇得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因為邊美的那副樣子,很明顯就是想要大聲叫出來。趁她還沒叫出來之前,陳禹要先把她的嘴封住,以免引來別人。
“陳禹,你把她放開,她好像是有話要說!”扎蒙見邊美掙扎著指著前面,趕緊告訴陳禹,把邊美放開。
邊美的嘴張了半天,話也沒有說出來,只是那隻右手一直向前指著。
陳禹與扎蒙好奇的往她指的地方一看,頓時嚇得三魂沒了七魄!扎矇眼睛一翻,險些暈過去。
原來,在那不高的床底下,兩個穿著紅衣服的男人七孔流血的死了在那裡,兩隻臉都露了出來,一個臉上顯出極為快樂的大笑,一個臉上極為痛苦。
在這昏暗的夜,只有月光灑進屋子些許,本來溫馨的小屋,被這一幕弄得詭異至極。
陳禹使勁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媽的!我沒見鬼吧!”雖然陳禹不信鬼,可是看到了這麼嚇人的一幕,還有有些怕。
扎蒙的腿都軟了:“這兩個人,好、好像是強塞進去的!”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