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空閒了,再去尋房住下來也不遲,剛轉身就碰到了黨政辦的徐寧娟提著包包從裡走了出來。
徐天宇微微點了頭打個招呼,“徐姐,還沒回去吶?”
“恩!”
徐寧娟愣了下,頓時指著徐天宇手拉的那個笨重行李箱,“怎麼?還沒找到地方安頓下來呀?”
“是啊,”
徐天宇嘆氣道,一邊與徐寧娟往外走,“鎮上的房子真不好找!”
說起房子,正好徐寧娟家裡有空房子,頓時起了可憐之意,“要不?你上我家住去?我家正好有間十平米的房間。”
“成啊!”
徐天宇求之不得呢,“不說可說好了,這房租可不能太貴,不然我這點小工資還真的住不起。”
“瞧你說的。”
徐寧娟嬉笑地點了點徐天宇,“我們以後就是同事了,我還能跟飯店一樣宰你不成?你看著給點就成了。”
在這樣的貧困鄉鎮,房租一般貴不到那裡去,徐天宇倒不用擔心給的價錢少而讓徐寧娟不滿意,不過他還是要看看房子怎樣,才能定好價錢,以免造成價錢問題而造成出現尷尬的討價還價。
兩人並肩穿梭過一條冷清的街道,偶爾還遇到徐寧娟認識的熟人,直走到鎮西尾處的一條小巷的路口,看徐寧娟似乎還沒停下來的意思,徐天宇終於忍不住了,出聲打探道:“徐姐,還有多遠呀?”
“不遠了,就在前面。”
徐寧娟扭頭一笑,把徐天宇的骨頭都給笑酥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頭指向前方一棵粗壯楊桃樹旁的一座兩層高的小洋樓,“諾,那棟小平樓就是我家了。”
望著那棟不新不舊的小洋樓,徐天宇總算是舒了一口氣,輕快地拉著行李箱走了過去,並隨著徐寧娟拿出鑰匙開門而把行李箱都給拖到客廳放到牆角邊。
徐寧娟先是給徐天宇大致介紹了下房子的構造,再拿出一把鑰匙開啟客廳右側的一間小房間,它大概約有十來平米,裡面置有一張簡易的木床,一張長方形的學生桌,再就是隻有一張膝蓋高的老虎凳。
“這房間是我兒子以前住的,不過他在省城唸書,所以就騰空了出來。”
徐寧娟一邊拉開窗簾,一邊嘮叨了起來:“怎麼樣?這房間還可以吧?”
這樣的房間,在市內頂多就是200元這樣,在下面鄉鎮這裡,頂多也就是150元這樣,只是徐天宇目前是求人收留居住,他當然不能說不滿意了,只好微微應聲道:“還行吧。”
“那你先收拾收拾。”
徐寧娟指著房間的衛生情況,然後又笑嬉嬉地指向外面而去,她眨了眨那雙清澈的大眼睛,“那你就在家裡老實待著,我呢,先上菜市場那裡買點菜回來,這頓晚飯我請拉!”
“好,那就麻煩徐姐了。”
徐天宇微微地點了下頭,等到徐寧娟扭著小腰離開了房間,他才把行李箱的生活用品都給拿了出來,再用行李箱內的裝飾品稍微佈置了下房間,直到感覺滿意,這才停了下手來。
抬頭往窗外望去,外面都已經黑了下來,只是徐寧娟還沒回來,這讓徐天宇不得不有點小著急了,最終從房內走出來,直在洋樓的門口走來走去,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大概又過了半個鐘頭,還沒等到徐寧娟回來,而天色又完全暗了下來,徐天宇只好回房等待,結果剛一轉身,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個輕微的腳步聲,他以為是徐寧娟回來了,頓時轉過頭來,“徐姐,你回來拉?”
就在這個時候,說時遲,那時快。
一個大概約有170米的黑影手拿著一根手腕粗的棒球迎面打了下來,砰一聲,頓時把徐天宇給打得嗷嗷大叫了一聲,緊接著搖搖欲墜地堅持了十幾秒,最終還是昏倒在地上了。
待到徐天宇醒過來之時,已是夜裡九點鐘了,而且還是躺在鎮衛生院的一張病床之上,旁邊分別站有一大幫人,其中就包括鎮黨委書記王學偉,鎮黨委副書記方敬遠,黨政辦徐寧娟,鎮派出所長林文忠等人。
摸著纏有沙布的額頭,徐天宇半坐了起來,大家見狀,都紛紛你一句,我一句地關切問候了起來。
經過一番寒暄,徐天宇總算弄清被送到衛生院的過程了,原來是徐寧娟在買菜回來時發現他倒躺在地上,說不得趕緊打電話報警,最後由派出所的兩名協警抬送到鎮衛生院進行搶救包紮。
“小徐呀?這是怎麼回事?”
王學偉皺著眉頭鄭重諮詢道。
“我也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