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兩年前,富二代牧勇撞死了徐天宇女友陳靜卻找人出來頂替,他與徐天宇實在是氣憤不過就拿起水果刀砍了那名頂替之人,結果被市公安局緝拿,他更是一個人扛下整個砍人事件,最終獨自承受了顛沛流離的逃亡之路。
一聽徐天宇這麼說,薛浩兩眼淚汪汪,他嚥了咽淚水,端起酒杯來敬了徐天宇一杯,“小宇,那可是掉腦袋的活,你就不怕嗎?”
“怕?”
徐天宇一口氣喝下整杯米酒,笑了笑,“兩年前,我們的腦袋早就應該掉了,如今多活了兩年,你說有這麼好的機遇,還要貪生怕死的話,那怎麼會成就一番事業呢?”
“來,幹了。”
薛浩再給兩人的空酒杯滿上酒,又與徐天宇碰了碰,隨即一口氣飲下了火辣辣的米酒,“小宇,那你打算讓我怎麼辦?”
“第一步,我要你先上網去摸索各個朝代已出土的文物,瞭解一定的文物知識,然後等到時機成熟了,你再北上尋找國內買家換回資金。”
徐天宇早就已經謀劃好了,只要把這些文物給變賣了,換到適當的資金,那麼他的官路就一定亨通了,“等有了資金在手上,我們在好好計劃第二步!”
“成,以後就聽你的指揮!”
薛浩也不是蠢豬,如果有了錢財,再加上徐天宇的官路權利,沒有幹不成的大事,頓時暗暗感謝蒼天不趕盡殺絕,“要不要我再叫幾個兄弟過來幫我們辦事?”
“不成。”
徐天宇罷了罷手,“目前我們不缺人手,而且就算缺少了人手也不能用叫外人來使喚,特別是在處理古董這件事上,還是要你親力親為才行,不然給人知道我們幹這個,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仔細想想徐天宇考慮得確實周到,薛浩頓時自罰三杯米酒下肚,緊接又與徐天宇大口肉大口吃酒,直到差不多三分醉,這才消停下來談正事,“小宇,那我是在鎮上找個房子住下來?還是在旅館安頓下來呢?還有我要是逗留在鎮上會不會引起其他人懷疑呀?”
關於這個問題,徐天宇從來就沒好好琢磨過。現在仔細想想,確實是個大問題,得想個好藉口才行,不然太容易招惹人警惕及懷疑了,特別是薛浩那一頭的綠毛及前衛風格打扮,不被鎮上的人當成壞人才怪呢!
想到這,徐天宇指點著自個的腦袋,卻衝著薛浩嚴肅道:“這樣,你先到鎮上的網咖對付一晚,等到你把這身皮毛都給換了,再到鎮上的旅館安頓下來,至於其他事情,還是等明天晚上再商議吧!”
薛浩知道這頭綠毛是不招惹人喜歡,但卻是保命的一道護身符,要是換回兩年前書生打扮的話,那勢必給人認出來,到那時別說幹一番事業了,能不連累徐天宇就已是燒高香了,說不得,吞吞吐吐道:“小宇,這樣不好吧?要是被人認出我是通緝犯,這對你前途有很大影響的!”
“不礙事!”
徐天宇罷了罷手,給他吃個定心丸,“這裡距離江都市大概約有三百多公里遠,根本不擔心被江都公安知道,再說在這窮鄉僻壤的,只要你不做出引起公憤之事,絕對不會有人關注你的。”
“成,只要你沒問題,我也沒問題。”
薛浩贊同徐天宇的分析,畢竟都過了兩年時間,他身材體格多少也是改變了不少,“那我明天早上就回市裡把這頭髮染回來,順便在市裡購買一些生活用品吧?”
“行。”
徐天宇也沒多想什麼,以為薛浩真的只是回到市裡染頭髮及購買一些日常用品而已,說不得再三叮囑他回到市裡不要跟那幫流氓地痞見面了,以免節外生枝。
其實徐天宇叮囑是沒作用的,在第二天大清早,薛浩回市裡去不是染頭髮這麼簡單,而是要向六爺作個交代,畢竟在這兩年時間是六爺收留了他,不然他早就餓死異鄉了,因此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好在這位六爺也是個講理之人,知道薛浩遇上發小了,想要跟著發小一起闖出個名堂,當然也不會徹底阻攔於他,只是提出了兩個特殊條件,一是要離開沒問題,只要肯斷胳膊或一條腿出來就行。二是欠三個人情面子,將來有需要你出手時,你得要必須無條件執行!
斷胳膊或斷腿什麼的,顯然是不行。
薛浩只能選擇了虧欠三個人情而安然離去,隨即,又到市裡的一家時尚髮廊把那頭綠毛給染黑了回來,再花上兩千元的鈔票到專賣店去購買幾套像樣的休閒裝及增添一些探墓的日常用品。
這一來一回,總算是在日落之前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