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徐天宇舉起酒杯來向對方敬了一敬,“來,我敬兩位領導!”
一杯酒下肚之後,蔡慶國再次提示道:“徐老弟,你看?”
徐天宇假裝糊塗了,“什麼事?”
“張育財的事呀?”
“張育財?”
徐天宇皺起眉頭來,“張育財什麼事啊?”
張忠星實際是看不下去了,他再次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不過卻又被蔡慶國給摁坐下來了,“徐老弟,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好啊!”
“那是,這話我絕對贊同。”
徐天宇拿著酒杯放在平眼的位置上欣賞了起來,“但是,要看是什麼跟什麼人做朋友咯?打你一巴掌,卻跑過來說跟你做朋友?這算什麼誠意?”
聽話聽音,蔡慶國覺得徐天宇太過分了,一點小事情,獅子大開口就想要八十萬的賠償,未免是夜想天開了,“徐老弟,這八十還是多了一點吧?”
“我不缺錢。”
徐天宇正色道:“你看,我副科幹部都幹了兩年了,好象也夠提拔了,就是找不到門路解決,如果兩位老哥幫忙引路的話,那之前的誤會,自然也就”
我靠,年輕人說話都是這麼直來直去的麼?蔡慶國疑惑了,不知道是徐天宇個性豪爽,還是真的不懂政治,於是反問道:“徐老弟是笑話我們不懂呀?你跟宋書記的關係擺在那裡,還用得著別人幫麼?”
“說實話,我跟宋書記一點都不熟。”
徐天宇分別指著他們兩個人,“我這次借調到市裡去,無非是某個人幫忙來的,他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傢伙,明天早上九點,你到紀委上班去!”
說完,徐天宇笑道:“就是張育財撞車的那天下午,正是因為急著要去見幫忙活動我的那個人,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生氣,宋書記也不會讓我”
如果徐天宇的話是真的,那麼徐天宇的後臺來頭可能要大得多了,至於是什麼級別的就難說了,不然會招惹宋元明當場就扣留米高等人麼?蔡慶國玩味地與張忠星對視了一下,頓時由蔡慶國寒暄道:“不是吧?既然能讓宋書記這麼給面子的人,你為何不讓他幫你解決正科呢?”
這話徐天宇還真不知道怎麼圓了,不過仔細想想,這藉口就來了,“像他這樣級別的人,用來解決正科職務太浪費了,能自己解決的話,那自然是好。”
媽的?這小子根本就不懂政治麻,不然怎麼會這樣說話的呢?蔡慶國暗暗對徐天宇蔑視了起來,如果他們真跟徐天宇過真招的話,未必會輸,就怕徐天宇不怕死,非要拖他們下水就不好了,於是玩味道:“徐老弟的這位靠山,該不會是省裡的領導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磨練(五)
徐天宇的大靠山當然不是省裡領導了,不過他卻是笑著不應答,而是指著桌上的豐盛酒菜,“吃菜,吃菜,到了咱定北這裡,就要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
“徐老弟?”
蔡慶國不依了,非要徐天宇說個明白不可,“你的這位大靠山真是省裡領導麼?”
徐天宇覺得對方要是再糾纏下去,還真難辦了,於是反問道:“你說呢!”
“我?我怎麼知道!”
蔡慶國覺得徐天宇有時候是一個大白痴,有時候說話卻是很聰明,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還是天性就是這樣,他笑呵呵地盯著徐天宇,“是不是省領導,莫非徐老弟不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徐天宇生氣了,同時也是為了顯擺一下,讓對方知道他不是好惹的,“說起來,我那位靠山可就大有來頭了,他是來自”
話提到這裡,他突然想起孟春生的那副嚴肅的面孔,於是又把話給咽回去,“算了,不說這個了,說出來了,我想他老人家一定會很不高興的!”
見打探不出來,蔡慶國鬱悶了,“不是吧?又不是幹什麼壞事,只不過就是說這點小事,他也會生氣啊?”
“是的,他不給我對其他人說他的身份的。”
徐天宇一副小孩子玩過家家的樣子,搖了搖頭,“那怕是我要好的朋友也是一樣不能說的!”
“要求這麼嚴呀?”
蔡慶國死咬著不放,希望徐天宇真是一個政治白痴,如實說出他後臺靠山就爽了,“宋書記跟你不熟悉,但是他卻這麼照著你,看來你的這位大靠山,一定是省領導來咯?”
徐天宇確實有時候是思考不到位,但是有些話,他卻能領悟過來,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