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又是該走過場的時候呢?”
“這句話問得好!”
王朝康笑道:“為什麼會有區分?一是帶回市紀委審問,二是帶到一些外人都不知道的旅館或是酒店客房去呢?”
“帶回市紀委審問的人都是不該倒的?而那些帶到旅館或是客房審問都是嚴重性質,必須要倒臺的人?”
“正解,不過凡是也有例外的。”
王朝康看兜圈的時間差不多了,於是駕車立刻沿著人多的地方走,並且最後離開了市區,隨後又返了回來,最終在路邊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接下來就是安排值班的問題,還有就是把檢察院的人請過來一起參與辦案。
由於徐天宇是借調新來的人,值班的問題,自然與他無關了,不過既然徐天宇已經參與到案子中了,為了保密問題,王朝康也得被迫採舉措施,讓他在旅館安頓下來幾天,等到這個案子辦完了,再隨同他們一起離開旅館。
隔離的日子,徐天宇除了正常的吃喝睡外,每天就是站在旁邊聽從這些老紀檢員與涉嫌吳安案子的人進行兩規,不過聽多了也會煩悶,因為在兩規的過程中與徐天宇認識的手法基本都是一樣,先是言語恐嚇,再者就是勸說,有的人唱白臉,有的人唱黑臉。
一連七天的時間,案子很快搞定了,剩下還有個人頑固堅持不交代,王朝康只好採用絕食的方法讓對方連餓三天,直到兩眼發昏沒有力氣說話,為了活命下去,逼迫不得已才交代了出來,最終使得這個案子圓滿結束了。
從旅館出來,徐天宇拿回了手機,結果開啟一看,已有不下上兩百個未接電話了,其中除了區政府辦的人一些同時打過來,還有海田鎮那邊,就連薛浩、楊曉芸等人也都有打過來,而且還是連打著十幾個電話。
看樣子,應該是有急事,徐天宇不得不親自打電話回訪,一問其他人都沒什麼事,無非就是聽說他高升了,想要請客吃飯,他這才放心下來給楊曉芸打電話解釋了一下辦案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