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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劉祥讓徐天宇分管黨支部、婦聯會,那他必然是要來向徐天宇彙報一下關於這兩項工作,二來是與徐天宇接近一下,畢竟徐天宇再怎麼說,也都是縣紀委的四把手,正科級幹部。
把關於這兩個部門的資材遞了過去,王啟軍笑道:“這是我們監察局的機關黨支部與婦聯會的一些資料,如果你還想了解什麼,那你儘管來問我,我就在你隔壁往右數的第三個辦公室辦公!”
“噢,好的!”
徐天宇點頭,又象徵性地翻了翻資料,正想說幾句客氣的話,門外面又有人進來了,是縣監察局副局長景衛東,他是負責協助王啟軍工作的人,一看到王啟軍也在這裡跟徐天宇彙報工作,頓時分別點頭問好。
“衛東,有事嗎?”
徐天宇放下資料。
景衛東今年剛好五十歲,是在基層熬了二十五年才升上來的副局長,眼看就要退休,升正科無望,他看徐天宇如此年輕就已正科,顯然是有後臺,所以打算過來巴結,找找機會,可一看王啟軍人站在這裡,他又不好說什麼話,只好笑了笑,“我看徐書記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想問問您在一些生活上,有沒有需要我幫忙打點的地方!”
“謝謝關心!”
徐天宇笑了笑,“坐吧!”
“不了,你們談事吧。”
景衛東想呆在這裡,但是看王啟軍在這,他只能先暫時離開了,“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著,他把一張名片放到桌上,就小退了出去。
徐天宇剛把名片收起來,正要說話,門外又傳來敲門聲,他抬眼望了過去,外面站的人正是紀委副書記、監察局長符仕江,使得王啟軍知趣地點頭先告別退了出去。
“老符。”
徐天宇套近乎讓符仕江坐了下來,又給符仕江倒了一杯熱騰騰的白開水遞了過去,“不好意思,沒置辦茶葉,將就點噢!”
符仕江又不是過來喝茶的,他笑呵呵地接過開水,又放在沙發旁邊的茶几上面去,就環視著辦公室,寒暄道:“怎麼樣,有什麼缺少的東西不?我讓人給你置辦送過來!”
環視了一下,該增添的都增添了,徐天宇頓時搖頭,“沒了。”
“那就好。”
符仕江從口袋掏出名片來,“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你初來高陽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難免會遇到一些小問題,若真遇到什麼問題,就儘管給我打電話,我保證幫你解決掉!”
“噢好。”
徐天宇雙手接下,又走到辦公桌從公文包內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符仕江去,“老符,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要辦的,儘管打招呼!”
這話說到符仕江心裡去了,因為他雖然是常務副書記、監察局長,但是在紀委常委會上,如果徐天宇站在他這一邊,那麼話語權自然會大大增加,也就不用懼怕關華升了。
“這可是你說的。”
符仕江玩味的笑了笑,又邀請道:“對了,你今晚有沒有時間,我們坐一坐。”
這個坐一坐,不知道是吃飯呢?還是喝茶?徐天宇有點猶豫了,使得符仕江看到了,寒暄道:“就是吃個飯,沒別的意思!”
看來,這個符仕江跟關華升不是一夥的?徐天宇有點為難了,“老符,能不能換成改天?”
“怎麼?你今晚有人約了?”
符仕江有點不悅了,按今天會議上來看,劉祥是不可能邀請徐天宇出去吃飯什麼的,還有就是徐天宇在高陽又沒什麼熟人,那麼約徐天宇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關華升了。
“是啊,就在剛才,那個關書記約我吃飯了。”
徐天宇暗暗觀察符仕江的臉色變化,又笑道:“要不,晚上咱們三個人一起湊個對?”
符家與關家向來都是水火不和兩大家族,而符家又是倒向藍家那一邊的人,無論是於公於私,都是不跟關家往來的。
符仕江搖頭了搖頭,微微地黑著臉,“那算了,那就改天吧!”
徐天宇兩邊都不想得罪,所以一看到符仕江的臉色變化,他暗暗覺得有點不妙,於是假裝從口袋拿出手機來接聽話,自言自語說話,大意的意思是說有人要請客吃飯,晚上不能參加關華升的請客吃飯了。
如此一來,符仕江一聽到這些話,臉色頓時好轉,等徐天宇掛了電話,他笑問道:“對了,你在高陽有朋友啊?”
“恩,她一聽我調下來了,非要請我吃飯。”
徐天宇把假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