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絕了,要知道上頭已經關注高陽縣的情況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再啟動二號方案對付徐天宇來的話,那無疑就是暴露出以前存在的問題了,那怕是沒有實際的證據,省委也非要他們喀嚓不可。
“那怎麼辦?就這樣?”
符仕江嘆氣道:“現在文會琴都站在他那邊了!”
“你說什麼?文會琴站在他那邊了?”
程學軍有點驚訝,陳家多少都有點勢力,怎麼會依附在徐天宇身上?莫非說文會琴有什麼把柄落在徐天宇手上了,“你確認?”
“確認,我昨天跟今天都看到文會琴頻繁出入那小子的辦公室,據其他人親眼所看到及聽到,好象是彙報思想工作!”
“那關華升沒反應?”
“他啊,比我還要惶恐不安,都跑去跟莊雲天彙報去了。”
說完,符仕江得意地反問道:“你想啊,徐天宇之前不是跟他們關家有點過節來的嗎?如果陳家要是幫徐天宇一把,那他關家可就要起火了!”
“那不是更好?你可以趁機再燒幾把火,讓他們鬥個你死我活的,你不是可以揀個便宜不是?”
程學軍玩味的笑了笑,又叮囑道:“對了,春節回來,你一定要搞清楚文會琴為什麼會站在那小子那邊!”
說起文會琴站隊的事情,符仕江就覺得有點匪夷所思。
不過可惜的是,今天是大年三十了,等下了班就算是正式放假了,他就是想要調查也都查不了。
此刻,徐天宇也在趕回定北的路上。
今天是好兄弟的婚禮,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參加,不然薛浩可就真的要生大氣了,所以一出縣城之後,他就開始狂奔開車了起來。
大過年了,交警查車也是十分嚴格的。
特別是高陽這樣的地方,所以徐天宇開出縣城沒多久就被十幾名真正的高陽縣公安局交警大隊人員給強行阻攔了下來。
一名年約四十五歲的交警走到徐天宇車窗跟前,他全副武裝,還帶著一個墨鏡,同時又伸手過去,“駕駛證!”
徐天宇知道他開車速度是快了一點,不過是有急事麻,所以難免要出聲解釋一聲,只是還沒等解釋,那個交警又高昂打斷道:“駕駛證,快點!”
徐天宇懶得理會,他把工作證件掏了出來,可是還沒等他遞過去,對方又吼叫了起來,“喂,沒聽到嗎?叫你拿駕駛證呢!”
對方的口氣讓徐天宇有點受不了,心想你是眼瞎了嗎?沒看到我的車頭上掛著縣委、縣政府、縣紀委等通行證嗎?他當即推開車門走下去,二話不說就掄起拳頭就打了那個交警一下,又狠狠地朝著對方踹了一腳,大罵道:“你他媽的瞎眼了嗎?別人的車不攔截,偏偏就專門攔我的車?”
徐天宇這一打一罵,頓時把其他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來了。
“怎麼回事?”
負責執行這次檢查任務的縣公安局交警大隊副隊長張海寧走了過來。
張海寧上下打量了徐天宇一下,再打量徐天宇開的那輛奧迪A6,確實像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可惜這些東西都與徐天宇的年齡身份不太相稱,他難免認為徐天宇又是一個裝B的富二代了。
主要是高陽縣的那些富二代們為了顯擺身份,他們通常都會在車頭擺放幾張關於縣委、縣政府通行證,又或者是擺放一寫某某局等通行政,其目的就是覺得自己跟這些政府部門有關係,在朋友面前特有面子。
像這樣的人,就應該狠狠宰殺他們一頓,不然怎麼過一個肥年?張海寧皺起眉頭,打算好好訛詐徐天宇一筆道:“幹什麼打人?你知道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特別是毆打執法人員,這是要坐牢的!”
這句話確實讓徐天宇有點忌憚,但是這裡是高陽,又不是其他地方,在這裡的官員就是法來的,他返回車上去,又嘲諷地笑了一句,“趕緊把路障移開,不然後果自負!”
在高陽縣這個地方,除了當官的打老百姓,那有老百姓打當官的?張海寧也是冷笑了一聲,又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有幾個人上前拽徐天宇出來了,還大大咧咧說了一話道:“打了人,還想跑,你以為這是在你家呢?”
見情況不妙,徐天宇立刻亮出身份來,“是不是都活得不耐煩了?還是覺得我們縣紀委的人都回家過年了,沒人辦了你們不成?”
說完,徐天宇立刻又咆哮道:“那個誰誰,去把你們局長米高給叫來!”
米高是新上任的副縣長,同時兼任著縣公安局長,雖然沒能進常委,但是卻是比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