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上走廊朝樓下院子一往,發現情況不妙,趕緊從樓上跑了下來,氣喘呼呼地問著大家道:“出了什麼事情?”
“董全來,你來的正好,這是怎麼回事?”
朝著董全來望了一眼,徐天宇又拉著一副黑臉,指著齊經偉等人,再質問董全來道:“這個雲樂鎮還是我黨我百姓的天下嗎?”
董全來是官場老人,知道徐天宇扣的帽子不輕,一旦把握不好,說不準徐天宇還真要拿他來開刀了。他衝著齊經偉使了個眼色,又怒問齊經偉:“經偉,你怎麼回事?你怎麼能跟徐書記發生口角呢?還不趕緊向徐書記認個錯!”
連董全來都不敢得罪的領導,齊經偉更不敢再得罪了。
齊經偉依照董全來的意思向徐天宇鞠躬認錯道:“徐書記,我錯了,我們不應該對你動粗的!”
徐天宇又不是傻子,如果是對方對他不敬而拿下對方的話,那這個名聲多不好聽,他哼了一聲,“你們不是對我動粗,是對人民動粗,是對你們的衣食父母對粗!”
話落下來,馬凱接著喝道:“還不趕緊把人放了!”
其他人不懂事,董全來還不懂嗎?敢違抗縣委常委、紀委書記的命令後果會有多嚴重,他十分清楚,他難免也出聲叫喚道:“還不趕緊把人給放下來!”
有了董全來的放話,派出所的民警可以不聽縣裡來的人,但是不能不聽鎮上的父母官,所以自然也就乖乖照辦了。
被釋放下車來的村民頓時奔向徐天宇這邊來跪了下來,紛紛高呼請求著徐天宇給他們做主!
徐天宇還是頭一次受到這麼人跪拜,一下就被嚇唬住了,好在旁邊有馬凱小聲提醒他讓村民站起來說話,免得傳出去形象不好,他這才回過神來道:“各位鄉親父老先起來吧,有什麼話,大家好好說,都別跪著了!”
說著,徐天宇還伸手過去扶起那些村民來,搞得董全來,還有小跑下來的王保航等鎮黨委委員們也都一併參與扶人,同時還按徐天宇的意思把這些村民們都給請入鎮政府會議室。
在會議室內,徐天宇望著這些村民們,於是先讓鎮政府的機關人員都給這些村民倒上熱水,“各位鄉親父老,我就是徐天宇,是咱們高陽縣新上任不久的縣紀委書記,你們要是有什麼冤案或是辦不了案子,以後都可以到縣紀委上告!”
這年頭,要是當官的人都不讓百姓活了,那百姓還能讓你這個當官的活,大家紛紛都禍了出去,七嘴八舌訴說了起來,弄得徐天宇都聽不清楚,他說不得清咳了一聲,“一個一個來,大家一起說,我都聽混亂了!”
這下子,董全來與王保航紛紛冒出冷汗來了。
最終還是董全來用眼神與王保航交流,意思是兩個人先放下個人恩怨、派系恩怨,先對付渡過這一難關。
於是沒等村民們說話,董全來就主動站出來闡述事情起因道:“徐書記,前段時間,我鎮招商引資,為了讓一個大廠商給留下來,特意跟幾個村委會商量,徵他們村的一些土地出來蓋廠,一來是為了發展經濟,二來是為了”
董全來話沒說完,村民們就叫囂道:“那叫徵地嗎?那叫霸佔,一分錢不給就把地給拿去蓋廠子,還派人打傷了我們,說我們要是敢上告就往死裡打!”
“有這回事?”
徐天宇轉過頭望了董全來一眼,又望著王保航一眼,“你們徵地不給錢?”
關於農村徵地一事,鎮上那有不給錢的,而是給得太少了,一畝耕地也就給五十元,一共兩百畝地,也就給了一萬多元,其中有好幾千元還是落到村支書等人腰包裡,那麼分到村民手中也就是幾元錢一畝地的事情。
眼下徐天宇過問了,董全來咬了咬牙,出聲道:“沒有不給錢啊,之前給的那些錢是定金,剩餘的過兩天再給,可他們就是等不急了!”
為官則是要為民辦事,徐天宇此行是為了試探各方反應,不是為了拿人,如果能不拿人,又能為民辦事,還可以樹立紀委書記名聲及扶植韓長清上去,那對於徐天宇來說是好事。
徐天宇一副明白的樣子,“噢,原來是這樣啊!”
話說出來,徐天宇表示好奇了,“對了,那個徵地是多少錢一畝來的?”
面對徐天宇的詢問,董全來不敢隱瞞,他朝著王保航望了望,示意王保航站出來說話。
徵地確實是政府的事情,王保航想要撇開關係是不可能的,他抹了抹額頭冒出來的冷汗,應道:“我們這裡是一次性買斷的,價錢是是是”
說到這裡,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