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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房內,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見羅森還沒過來這邊彙報結果,他倒是有些好奇了,像羅森這樣的亡命之徒,竟然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他說不得起身走出去,又推開隔壁的房間。
一進去,一幕血淋淋的場面及刺鼻的血腥味讓他有些想要嘔吐。
羅森迎上來,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徐爺,這小子死鴨子嘴硬!”
從口袋拿出一包紙巾,又抽出一張來輕捂著鼻嘴,徐天宇緩緩地走過去,又圍著拷在椅子上的男子轉了轉,“小偷,為什麼要撬我的小車,是不是有人在幕後指使你乾的。”
“呸,我有名字的。”
儘管這名男子被羅森等人折磨得不像人樣了,但是依然是硬骨頭,他朝著徐天宇吐了一口水,幸好徐天宇躲閃得快,這才沒被他的口水吐到。
“喲,你也有名字嗎?”
徐天宇打量著這名男子,“你的名字不是叫小偷嗎?”
“我叫蔡以德。”
男子發出響亮的聲音。
“我不管你叫蔡以德,還是叫小偷。”
徐天宇猛然出手甩了那少年一巴掌,“總之,落在我手裡,想要活命,最好乖乖回答問題,不然”
“不然怎樣?”
蔡以德冷笑,“我要是怕的話,也就不會幹這一行了。”
“很好。”
徐天宇點了點頭,又朝著羅森招了招手,“先挑了這傢伙的手腳筋,如果他不肯招認,你們就一刀一刀割了他身上的肉,然後在他身上撒鹽,如果他再不肯回答問題,再去抓大量的螞蟻來放到一個水缸,然後把他關在水缸中,就讓螞蟻吃掉他的肉,一直到死!”
“蒽?”
蔡以德瞪大雙眼,“卑鄙無恥,你還是一個官嗎?”
“你覺得呢?”
徐天宇玩味地笑了笑,轉身就離去,又同時對著羅森等人下令道:“動手。”
隨著一陣陣疼痛的叫喊聲傳了出來,徐天宇冷漠地站在走廊內走來走去,不約一會兒,羅森小跑了出來,“徐爺,這小子依然不招,不是要?”
“都挑了?”
徐天宇震驚了,“他還是不招?”
“是的。”
羅森有些惋惜道:“如果這小子不是跟徐爺作對,能夠加入我們的話,那無疑是多了一名得力兄弟啊!”
就在這時候,猴五出聲了,“雖說這小子是個硬骨頭,不過只要是個人,就會有弱點,我看是不是從他的親戚下手?”
親戚?徐天宇猶豫了一下,“行,你去辦吧!要乾淨利落點,別給人抓到什麼把柄,更不要讓人知道你們在這裡折磨這小子!”
說著,徐天宇轉身離開,返去單位上班。
一直到下班的時候,羅森打電話過來了,“徐爺,這小子總算是鬆口了。”
“噢?”
徐天宇驚喜,也不問什麼話,直接掛電話就開車奔去旅館。
在旅館客房外的走廊中,羅森指著徐天宇休息的那間客房,“我們把他的奶奶給抓來了,這小子總算是肯招了?”
雖說這手段很卑鄙,但是對於徐天宇來說,再卑鄙也沒有這內參重要,也就沒往心裡去了,當即推開門朝裡頭看了看,只見一名身子骨硬朗的白頭老人被羅森等人給硬綁在床頭。
如此對待一名老人,實在是很殘忍,所以徐天宇不想再看下去了,當即把房門給關上,又推開蔡以德的那間客房,走了進去,只見蔡以德有氣無力地軟趴在地板上,嘴裡卻艱難地哼喊著,“別動我奶奶,別動我奶奶!”
走到蔡以德跟前,徐天宇蹲了下來,“說,誰指使你乾的?”
此刻,為了不讓徐天宇等人動他奶奶一根寒毛,蔡以德只好如實招道:“沒有人指使我乾的,是我看到半夜停著車子在那裡,車頭又掛著政府幾個字,一想到那些作惡的官員,所以就動了歪心思。”
“那車後座的那一袋報紙是你拿的?”
“是我拿的。”
“東西呢?”
“丟在我女朋友那裡了。”
“你女朋友住在那裡?”
“這”
蔡以德猶豫了,因為他不敢說出來,生怕徐天宇等人會對付她。
“說吧。”
徐天宇站了起來,“只要那袋子報紙全都安然無恙,我保你與你女朋友都會沒事的。”
“說話算話?”
蔡以德隱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