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特別是看到高翹的屁股一扭一扭著,徐天宇由不得有些心動,嚥了咽口水,一邊往家裡走去,一邊暗忖了起來,“十四哥竟然丟掉這麼漂亮的女人,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回到家中,徐天宇倒躺了下來,腦海中依然想著張燕詩,接著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不知不覺中又有些想念葉晴了。
猶豫了一下,徐天宇還是拿起手機來給葉晴打電話了,不過可惜葉晴開的那個美容院實在是太忙了,兩個人只是小聊了一會兒,就不斷有客人過來結帳或是諮詢什麼的,弄得他只好無趣地掛電話睡覺。
第二天起來去上班,徐天宇依然還是在意姚長壽的那些話,甚至還打電話跟岳父楊必臣淺談一下,可惜楊必臣並不知道什麼秘密,弄得他只好又打電話給韓少功、孫志任等人,結果連他們也是依然不知道,並且還說他多心了。
又是一連幾天時間,徐天宇依然煩躁在意姚長壽說的那件事情,最終他還是坐不住了,親自駕車趕往了孟春生上班的地方——龍川報社。
在孟春生的辦公室中,徐天宇先是巧妙向孟春生彙報了張燕詩的情況,再慢慢談到高陽縣最近的局勢,還有關於王梅請假等等一些話題。
隨即,再正式向孟春生提道:“十四哥,你能不能告訴我,安排我去高陽縣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什麼真實目的?”
孟春生愣了一下,緊接很自然地笑道:“自然是調查高陽幹部情況,剷除高陽的腐敗毒瘤咯。”
“十四哥。”
徐天宇面上嚴肅道:“我不是小孩了,今年都二十七歲了!”
二十七歲確實不算小了,確實有資格知道一些秘密。
孟春生不慌不忙地拿起茶几上的煙叼在嘴中,卻是不自己點火,而是等待徐天宇幫忙。
徐天宇似乎會意過來,倒不介意,順手拿起桌上的火機幫孟春生點菸,又把火機放了下來,“十四哥,你讓我往東,我絕對往東,讓我往西,我絕對往西,但是起碼要讓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事情!”
孟春生考慮了片刻,覺得如今的局勢,是不是可以跟徐天宇談談了,“這是誰跟你說的?”
徐天宇意味深長道:“我跟姚叔一起揣摩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
孟春生明白了,他還以為是徐天宇成長到自己領悟出來的,敢情原來不是徐天宇領悟出來的,而是姚長壽暗示出來的一個結果。
孟春生猛抽了一口煙,又迅速地掐滅掉,嘆氣地坦言道:“省領導在下一盤很大的圍棋,你懂吧?就是那種一白一黑的那種棋子!”
“誰執白?誰執黑?”
“我們執白棋,軍方執黑棋。”
“目的?”
“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