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嗎?”
“在呢,他在書房!”
田嫂把鐵門給關了起來,緊接走到書房的門前,伸手輕微地敲了又敲,“必臣,姑爺回來了!”
說完,她則轉過身來,“姑爺,是喝飲料呢?還是白開水?”
“啥都不用了。”
徐天宇轉了轉,坐到沙發上。
“這麼晚了,還特意過來?”
楊必臣拉開房門走了出來,“有事嗎?”
徐天宇望了望田嫂幾眼,使得楊必臣會意過來,他頓時笑道:“放心,田嫂不是外人,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必臣,姑爺,你們談,我先到房裡去了,需要什麼,再喊我。”
田嫂知趣地走回自己的臥室去。
見狀,徐天宇則直接用之前組織好的語言藉口說了出來,“爸,我跟六爺的人打上了。”
“噢。”
楊必臣沒聽得出來了,但是眨眼之間,他又領悟過來,頓時拉下黑臉來,“打上是什麼意思?”
“我的四十多個人把六爺的十幾個人全都砍了得遍體鱗傷,搞不好還會有幾條人命死亡!”
徐天宇想了想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估計有可能會有人失血過多而導致死亡,於是先預測道。
一聽到這個晴天霹靂的壞訊息,楊必臣頓時被嚇住,好長時間,這才回過神來,緊接雷霆大怒起來,“你你耳朵聾了是嗎?我再三交代您,結果你不但聽不進去,相反還變本加厲去得罪!”
說到這,楊必臣氣得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在客廳來回走動著,隨即衝著徐天宇指了指,“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你把你自己害了不要緊,就算連累我也不要緊,但是你想過芸芸沒有?你這是把芸芸給害苦了!”
徐天宇就知道楊必臣會責罵於他,頓時也保持沉默聆聽了起來,等到楊必臣責罵了半個小時,這嗓子都罵啞了,他這才站了起來去給楊必臣拿了一罐飲料了過來,“爸,你先消消氣,聽我解釋一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楊必臣把飲料給打落在地上,“走,你馬上帶著芸芸去省城躲避,無論什麼事都不要返回來定北了。”
“爸,不就是一個地頭蛇而已,你何必擔憂成這樣。”
徐天宇把飲料揀了起來開啟再遞了過去,“那十幾個人是十四哥授意我處理的,就算那個地頭蛇再怎麼厲害,也厲害不過十四哥吧?”
十四哥?楊必臣詫異得盯著徐天宇,“你是說孟春生授意你乾的?”
“是的,不然就算借一萬個膽子,我也不能下這麼狠的手啊!”
看著楊必臣的臉色微微好點,徐天宇趁機解釋道:“六爺的十幾個人持刀到我投資的賭場去砸場,因此我請示了一下十四哥,在他的授意下,我這才我的人做事的。”
說到這,他笑了起來,“白道怕黑道,但是黑道懼怕紅道,十四哥他行的是紅道,有他支援著,我想不出三年時間,這定北定是我們的天下,你說我們還怕他個地頭蛇做什麼呢?”
孟春生行的確實是紅道,他將來是有資格進入最高決策層,是一個值得投靠的主子,但是也要看孟春生能不能闖關晉級了。不過就算孟春生將來不能進入最搞決策層,也是一個前途無限的人,一旦有他支援著,那麼徐天宇就很有可能突破廳級幹部的層次了。
想到這,楊必臣的心情就大好了起來,“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六爺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也清楚了,想要要動他,簡直就是猶如登天那樣!”
“怕什麼?我們不是有通天的飛機嗎?”
徐天宇笑著暗示道,緊接讓楊必臣把飲料給接過去,“爸,你先喝飲料解解渴!”
是孟春生授意乾的,想必是有什麼原因了,楊必臣接過飲料喝了一口,指著沙發,“坐吧,具體什麼情況,你慢慢跟爸講來。”
具體什麼情況,徐天宇還真不清楚,總之拿著武器到動漫城來,肯定是找茬砸場子了,他說不得添油加醋地把那些人的罪過給說了出來,緊接還把關於他的處理情況也給彙報了出來,隨即再關切道:“爸,我想六爺肯定要報復了,你最近這段時間要小心點!”
楊必臣到是不懼怕,他身邊也養著十幾號人,只是懼怕女兒會遭受到六爺等人伸出的黑手,頓時提醒道:“我沒問題,主要是芸芸,她心思單純,就怕會遭到六爺等人報復,我看你找個時間勸她不要教書了。”
徐天宇隱約記得楊曉芸那是支教,想必應該過了支教的時間了,他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