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蘇武可以與徐天宇大大出手,就是不能與喬志光作對,不然一旦被喬志光給盯上,那他付出的代價是非常昂貴的,甚至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會失去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這個頭銜位置,所以他不敢大意,最終只好無奈地把手給收了回來,就這麼眼睜睜地讓市紀委的人把陳子閨一家六口人都給帶入縣紀委的辦公大樓!
不約一會兒,米高接到馬凱的電話,也帶著縣公安局的人過來了。一看到喬志光、蘇武、徐天宇等幾位重要人物都在這裡,再加上還有縣公安局邢警大隊的人馬也都在這裡,他就覺得出了大問題,難免急促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沒事了!”
徐天宇笑著應聲,結果米高一聽這句話,頓時有點不悅了,心想你這不是在玩我嗎?明明讓下屬打電話說有緊急事請求我帶隊過來協助,這下倒好了,等我親自帶隊過來這裡,你倒說沒事了,這不是拿我消遣玩嗎?
米高拉下黑臉,“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啊?總不能單憑一句沒事了,就把我給打發回去了吧?”
這話問得確實有一定道理,就算不是縣公安局長親自帶隊過來,那怕是普通的民警帶隊過來幫忙,都應當要給對方一個合理解釋,不然那就是忽悠,說嚴重一點,那就是一種瀆職行為。
意識到米高不像是在開玩笑,徐天宇當即伸手攬搭在米高肩膀上,又嬉笑寒暄道:“走走走,到我辦公室裡坐坐!”
如此的舉動,難免讓蘇武一氣之下,甩手就帶人離去了。
而喬志光則是一副無奈地搖了搖頭,卻也不說什麼話,等到大家都一起上了樓,又進入了徐天宇的辦公室,他這才詢問道:“到底是什麼一個情況?為什麼蘇武會帶人來搶奪他們一家六口人?”
當著米高的面,徐天宇也不隱瞞了,直言道:“這一家六口人,有一個叫陳子閨的女人”說到這,他解釋道:“就是那個瘦瘦的小妹妹。”
又繼續講道:“據可靠的材料,她是被某人給強姦了,後來他們一家人上告某人,可是農村人不懂官場上的那一套,結果來縣紀委這裡告狀,於是下場就是被某人弄成那個了!”
這麼一說,喬志光與米高紛紛驚訝了起來,齊聲道:“這個某人是誰啊?”
“還能是誰!”
徐天宇搖頭輕笑,隱晦暗示道:“當然是他了!”
回想剛才發生的情況,喬志光猜測到是誰了,免不得半信半疑道:“是不是搞錯人了?像他這樣的人,多少都應該會自制一點吧!”
“老喬,你別不信!”
徐天宇邊說,邊從辦公室的抽屜中拿出了關於王玉霞給的那份陳子閨當年狀告蘇武的材料,“我也是無意看到這份材料,這才特意去精神病院把他們一家六口人都給帶出來,結果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搶人了!”
兩年前的案子,特別是涉及到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這級別的人,就算是擁有一定權力的喬志光也是不敢輕易得罪,因為他知道能做到這個級別的官員,肯定都會有來路。
喬志光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了躲避,“小徐啊,我們的首要任務是關於何妙剛強姦少女一案,關於陳子閨被某人強姦一事,還是先擱置一下吧!”
“老喬,不滿你說,關於某人強姦陳子閨一案與何妙剛強姦少女一案都是有一定的牽連的!”
徐天宇把材料遞給喬志光,“這個陳子閨跟何妙剛強姦少女一案的人都是出子同一所學校的學生!”
等當上市紀委監察第一室主任不會是草包,所以一聽徐天宇這麼講,喬志光又明白了,當即接過材料閱讀了一下,“這麼說來,這兩者之間發生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偶然的事情造成的?”
“不錯!”
徐天宇又從抽屜中拿出一份關於石金標的材料出來,“這是在調查石金標案子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一個喪失道德倫理及嚴重違法的問題!”
“什麼問題?”
喬志光疑惑地接石金標的材料,又把陳子閨的那份材料遞給米高去,“米局,你也來看看!”
望了一眼米高,徐天宇輕咳了一聲,又道:“這個問題就是侍寢,我們發現高陽縣這裡有不少的官員都讓縣中學的女學生進行侍寢!”
喬志光皺起眉頭了,“有這回事?”
“根據我掌握的材料,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的!”
徐天宇指向外面去,“當然了,你要是不信真有這回事,可以親自去問問那個叫陳子閨的小妹妹,看看她怎麼回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