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劉安怎麼說也要幫徐天宇出口惡氣,不然徐天宇的臉面往那裡擱?他假裝氣憤大罵道:“我看這個園長活得不耐煩了!”
進入客廳,劉安把徐仕升給放坐在沙發上,“書記,我這就馬上去辦!”
“恩。”
徐天宇點頭,“給我挖出那名女園長的後臺出來,我倒要看看這個女園長是怎麼當上去的,順便看看挖出的蘿蔔,能帶出多少泥巴!”
有徐天宇這句話,當回到縣紀委辦公室,劉安立刻讓人把縣直屬機關幼兒園長及幼師們的資料給拿過來翻看,又把王玉霞給叫了進來,“小王啊,你知道那個縣直屬機關幼兒園嗎?”
縣直屬幼兒園距離縣紀委不算遠,而且王玉霞的兒子以前也就讀過,再加上最近單位一直流行孩子的話題,她納悶了,“劉局,你有親戚要上幼兒園嗎?”
“不是我的,是徐書記的兒子要入園。”
劉安故意誤導道:“對了,你知道那個女園長的來頭嗎?”
女園長?王玉霞回憶了一下,“你是說李清秋吧?”
“對,就是她。”
劉安站了起來,又親自給王玉霞倒了杯水,示意她坐下來好好說說。
“她是縣教育局長任安飛的愛人啊!”
王玉霞有些驚訝,“咱們書記的兒子要入園,還用得著打聽這些幹麻?直接領過去就可以入園了呀?”
“今天咱書記與他愛人帶著兒子去了。”
劉安話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下來,又慢條斯理問道:“結果你猜怎樣?”
“怎樣?”
王玉霞疑惑了,“不會是沒給入園吧?”
“說對了。”
劉安拍了一下手,“還把咱書記給臭罵了一頓,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喲。”
這下子,王玉霞聽明白了,“劉局,那咱書記的意思是?”
“書記說了”
劉安如實道:“這樣素質的女人,怎能擔當園長呢?他讓我們好好查一查,她是不是利用關係給弄上去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紀委絕對不能姑息這股歪風!”
王玉霞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劉安之所以找她談這些內容,無非就是想要看看信訪室有沒有積壓一些關於李清秋的舉報信。
王玉霞苦笑了,“劉局,你等等,我這就回去找找看!”
說完,王玉霞立刻返回信訪室搬出角落放有一些關於舉報縣教育系統方面的一個大紙箱出來,接著就把裝得滿滿的舉報材料都給倒了出來,一個人大概翻找了半個鐘頭,她總算是找到一封關於李清秋愛人任安飛的舉報材料。
拿著舉報材料,王玉霞抽出紙張來看了一看,那是二零零三年九月份的一封舉報信,距離現在已經有四年了,寫的是關於任安飛包養情人,還有強迫不少女老師保持性關係,甚至還貪汙挪用公款的事情。
合上材料裝入信封內,王玉霞小跑了過去,“給,沒找李清秋的,不過倒是找到了她愛人任安飛的一封舉報信。”
接過信封,劉安拆開來看了一下,又吩咐道:“去把小杜給我叫過來!”
小杜指的正是縣紀檢監察二室主任杜兆輝,因此王玉霞知道劉安要動真格來了,也不敢耽誤時間,立刻小跑出去把人給叫了進來。
“劉局,您找我?”
杜兆輝恭敬在劉安跟前站著。
“小杜啊,我這有一封舉報信。”
劉安揚了揚陳舊的舉報信一下,“這是關於縣教育局長任安飛的腐敗舉報,你馬上帶人去調查,務必給我拿下此人!”
要拿人,還得要徐天宇批准,不然出了問題,誰能承擔的起?杜兆輝有些不太情願了,支吾道:“劉局,這是不是請示一下徐書記?”
徐天宇是縣紀委的核心人物,沒有他的命令,誰的話都不管用。
劉安拍了一下桌子,“這是徐書記的意思!”
儘管劉安這樣說,杜兆輝還是不敢相信,於是等出了劉安的辦公室,他立刻打電話向徐天宇彙報了這一情況,在確認是有這麼一回事的時候,他這才敢帶人奔去縣教育局把局黨組書記兼局長任安飛給帶了回來。
隨即,又帶人到縣直屬機關幼兒園把任安飛的愛人李清秋給帶回縣紀委。
在詢問室,劉安與馬凱共同主持了問話,“任安飛同志,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把你給帶回來調查嗎?”
如今的縣紀委不在是從前的縣紀委,所以任安飛有些害怕,又有些警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