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留著一個披肩長髮,身穿絲邊睡衣,隱約可以看到那水靈靈的肌膚,極惹人喜歡,可惜林家人多,個個都盯著他,他不好多看對方几眼,免得林家人心裡不舒服!
可是偏偏秦思姨卻主動搭話道:“都說徐縣長年輕,我還不信,現在親眼看到了,這可總算是相信了!”
“哈!”
徐天宇抬頭望了過去,“有啥年輕的,都跟字良一樣了,奔三了!”
林字良則給徐天宇介紹道:“這是我嫂子秦思姨!”
“原來是你嫂子呀!”
徐天宇嬉笑道:“我還以為這是你妹呢!”
“徐縣長嘴巴就是甜!”
秦思姨笑咯咯道:“我都比字良大七、八歲呢!”
“真的呀?”
徐天宇搖了搖頭,“真是看不出來,我還以為嫂子才二十七八呢!”
“真的麼?”
秦思姨撫了一下臉龐,暗暗樂開了,“看來還是我保養得好喲!”
林佑滿覺得這個兒媳膽子也太大了,敢這麼不要臉與縣長搭話,這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家了,由不得輕咳了一聲,插嘴道:“徐縣長,吃飯,吃飯!”
“好的!”
徐天宇來林字良家的目的不是吃飯,是要諮詢一下他對兩個官員自殺有什麼看法,只是目前他家人太多了,也就沒開口說出來。
等到吃好晚飯,林家人都各自忙去了,洗澡的洗澡,收拾衛生的收拾衛生。
徐天宇這才輕咳了一聲,“林老隊長,我今晚過來”
“明白!”
林佑滿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幹警了,也知道徐天宇這麼晚來拜訪,不是單純為了吃飯自己,一定是為了案子而來的。
林佑滿站了起來,“您跟我來!”
隨在林佑滿後面,徐天宇進入了那三間瓦房中的左間,裡面有一張大床,還有一個書櫃及桌子,上面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其中多數都是關於破案的材料及一些圖紙。
林佑滿從書櫃上拿下一個月餅盒子,又擺在桌子上面來,“徐縣長,您能夠來找我,這說明你也對縣裡發生的案子也是有點懷疑是吧?相關的解釋,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你想要找的答案全在這裡了!”
望著月餅盒子,徐天宇皺起眉頭來,“老隊長,您怎麼知道我要找的答案就在這月餅盒裡頭?”
“這麼多年了!”
林佑滿搖頭,又嘆息,“我一直放不下的就是這些案子,可是沒辦法,我退下來了,按遊戲規則,就算是有什麼重大發現,我是不能插手的,不然我的下場一定不會比那兩個自殺的官員好!”
聽到這些,徐天宇覺得事情很嚴重,“林老隊長,你的意思是說,前段時間的那兩個自殺的官員不是自殺的?而是他殺的?”
林佑滿微微點頭,“沒錯!”
徐天宇追問,“有什麼證據?”
“直覺!”
林佑滿笑了笑,“如果我還在刑警隊長的位置上,我想一定有辦法找出隱藏在高陽的兇手,可惜我已經退下來了!”
“林老隊長,您的意思是說,殺害這兩個官員的人是同一個人?你追查了他幾十年是嗎?”
徐天宇開門見山了,“包括前幾任紀委書記、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等人都是他殺的?”
“是!”
林佑滿信心滿滿道:“他每次作案手法都如出一轍,死者不是失蹤,要麼就是自殺,每次發生死人事件,都會有一些小矛盾發生!”
這個解釋讓徐天宇非常震驚,又非常不解,“既然你有這個發現,你為什麼不上報到市裡、省裡?”
“報了!”
林佑滿又搖了搖頭,“可惜石沉大海,再後來,我就莫名安排退休了。不過我知道,我的退休一定是跟這個兇手有關係。”
“到底是誰?”
徐天宇開啟了月餅盒,一看,全都是文字材料,還有一些化驗單據。
“不知道!”
林佑滿依然搖頭,又很迷茫,“他就像是精靈一樣,摸不著,看不到,彷彿活在空氣中一樣,每一回高陽發生什麼重大命案,都有他的存在!”
“這麼恐怖?”
徐天宇睜大雙眼,“這是一個人呢?還是一夥人?”
“不清楚!”
林佑滿懷疑道:“我覺得我們高陽一定有什麼秘密沒有被揭開!”
秘密?
徐天宇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