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知道徐天宇為什麼叫向東流滾過來,但是韓長清多少都明白一定是跟那個張燕詩有關係,所以一出去,他立刻打給了向東流,卻沒想到是關機的,他說不得又按著名冊上的號碼打給了該局辦公室負責人,讓他們儘快聯絡向東流!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向東流正跟一名年約二十八、九歲又身穿護士服的女人在大床上快活,卻不知道局裡都亂成一鍋粥了,個個都在想辦法聯絡他。
不出一會兒,王煥南也收到訊息了,他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闖了進去,打斷了向東流的快活,“向局不好了,徐縣長找你,讓你馬上過去他辦公室!”
“噢!”
向東流不以為然,還賣力在女人身上撞擊,“你回個話,就說我正在深入檢查工作,馬上就回去!”
一看床上的真人表演,王煥南心裡都癢癢的,可惜床上的這個女人並非是醫院的真護士,而是他臨時請來的一個妓女冒充的,他可不想染上什麼病,也就不打這個女人的主意了,直接跟向東流彙報道:“向局,聽大家說了,這個徐縣長一個小時半之前就到處找您了,可是你電話卻關機了!”
一個小時半之前就找你了,這句話讓向東流不淡定了,他停了下來,又轉過頭朝著王煥南望了過去,雷霆大發道:“一個小時半就找我了?”
“是的!”
王煥南一副自責的樣子,“剛才徐縣長也有打電話給我了,說是打到辦公室聯絡不到您,非常生氣,我又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怕說多錯多,也就跟徐縣長說暫時聯絡不上你!
“你豬啊,你不會說我在檢查工作,一時走不開!”
向東流沒心思玩女人了,他提槍下床來,又急忙穿上衣服,還一邊不好氣地責備著王煥南,“真是被你給害死了!”
出了門,向東流立刻開車直奔去縣政府,又小跑上樓敲開了徐天宇的辦公室房門,還一邊抹汗水道:“徐縣長,你找我!”
抬頭看著向東流一眼,徐天宇又看了看手錶,竟然要兩個小時才能找到向東流過來,頓時嘲諷了,“喲,向局長,要找您真不容易啊!”
聽徐天宇口氣不對,向東流生怕徐天宇喀嚓他,也就誠惶誠恐解釋道:“徐縣長,真是不好意思,我正在下面鄉鎮檢查工作,碰巧我手機沒電了”
“喔,檢查工作呀?”
徐天宇拍著桌子,“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在那裡檢查工作!”
徐天宇站了起來,又走過去圍著向東流轉了一轉,“如果你在說假話,那麼後果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明白!”
向東流知道這不是嚇唬,頓時驚慌了,擔憂徐天宇追查下去,到時候那就是罪上加罪了,也就認錯道:“徐縣長,我錯了,我錯了!”
向東流抽了自己兩巴掌,“最近單位改革事多,有點累,一在家躺下來,不知不覺得就睡著了!”
“你膽子好大啊!”
徐天宇斥喝了起來,“上班期間偷懶?你想睡覺是吧?那好,馬上給我寫一封辭職報告上來,我保證讓你有時間睡個夠!”
“徐縣長,我錯了,我錯了!”
向東流跪了下來,又拼命抽自己嘴巴,希望求得徐天宇原諒!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一直到半個小時過去了,向東流抽得自己的手都發麻了,還有嘴巴兩旁都發腫得跟豬八戒一樣,看徐天宇還不肯原諒,他又開始磕頭了起來,“徐縣長,我錯了。我保證再也不這樣了!”
上班期間開小差,這罪名還輪不到雙開,不然會引起外界議論,說他這個縣長假公濟私,所以徐天宇只好一腳踹開了他,又斥喝道:“滾,給我滾,還有馬上寫份檢討報告交到紀委那裡去!”
聽到只是寫檢討報告,向東流鬆了一口氣,又摸了一下發腫的嘴巴,打心裡恨死了徐天宇,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是是是!”
看著向東流要退出去,徐天宇又叫住了他,“等等!”
“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向東流低著頭不敢看徐天宇。
徐天宇原本是打算說張燕詩的事情,讓向東流注意裁員的問題,但是眼下一看到向東流這個樣子,他頓時意識到,一旦說出這個問題來,可能會讓向東流以為他是為了張燕詩找他麻煩,也就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沒事了!”
向東流喔了一聲,又慢慢退了出去。
等向東流一走,徐天宇則坐了下來批閱一些工程專案檔案,大概一個多小時過去,他想了想向東流的事情,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