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的車子?”
“對”於家和也搞不懂了,“據說是龍川市發展起來的一家大型投資集團,就是不知道他們來江都做什麼!”
“飛揚集團主要從事什麼?”
“主要是旅遊開發及房地產!”
於家和回想了昨晚的調查,“不過他們也有涉嫌娛樂及餐飲業,是一家新興的大型縱橫發展的投資集團,總資產約有三十多個億!”
說到這裡,於家和正色彙報道:“重要的是,他們起步時間很晚,零四年才開始註冊成立,據說這家公司老闆薛浩白手起家,短短十年時間就發展成三十多個億總資產,控股公司有將近十家小公司!”
總資產三十多個億,那是一家不小的集團了。
在江都市,可以說是有權有勢的企業家。
張剛軍疑惑了,“莫非說?他們是來投資的?”
“不清楚啊!”
於家和拿出了一份詳細調查遞給了張剛軍,“這是我派人大致飛揚投資集團的最近狀況,說是他們貌似吞併了一家二十多億的六六集團,目前好象正在資產重組,而且你更想不到的是,這個飛揚集團的老闆竟然只有三十四歲!”
三十四歲?
做為一名職業經理人,張剛軍意識到飛揚的來頭不小,不然這麼年輕是不可能控制這麼多財產,“昨晚來吃飯的那兩個年輕人好象也是三十多歲,你說他們其中一個人會不會是飛揚集團的老闆薛浩?”
“有可能!”
於家和也是有這種懷疑,“我已經派人跟蹤他們了!”
就在這個時候,於家和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號碼,頓時向張剛軍彙報說是派監視的人打來的,也就接聽了。
大半天過去,於家和掛了電話,彙報道:“張總,監視的人來電了,說他們昨晚就住在江橫路一百八十七號、八十八民房,今天一早就去了市監獄局!”
“喔?”
張剛軍十分不解了,“那家民房查了沒有?還有他們去市監獄局做什麼?”
“民房查了,八十七號戶主叫徐剛。”
於家和把剛接聽到的彙報說了出來,“不過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他有一個老婆及兒子,老婆十幾年前也死了,就剩一個兒子叫徐天宇,下落不明。至於八十八號民房戶主叫薛哲海,也是有一個老婆及兒子,老婆叫楊玉梅,兒子叫薛浩,不過薛哲海與楊玉梅兩個人因牽扯到十幾年前的一宗命案發瘋了,至今還被關在市精神病院,兒子薛浩好象也牽連其中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對於徐剛這個人,張剛軍不太瞭解,不過對於薛哲海與楊玉梅兩個人,他是如雷貫耳,十幾年發生的事情依然猶如歷歷在目,只可惜十幾年過去了,要是沒人刻意提起,他確實都忘了。
“薛浩?飛揚?”
張剛軍嘀咕唸了幾句,“你說飛揚集團的老闆薛浩會不會是薛哲海與楊玉梅的那個兒子薛浩?”
“有可能是!”
於家和也是有這個懷疑,“你說他們去市監獄局做什麼呢?”
“派人盯著點!”
張剛軍不是對十幾年的命案感興趣,而是對飛揚集團感興趣。
江都市監獄局的探監一般都是週末開放,並且不是接見日,一般都是不給予接見,還有不是犯人的家屬,都不允許探望的。但是薛浩還是讓羅森等人拿錢透過江都黑道人方式砸開了分管監獄的大門,取得了違規接見!
在監獄內的一處隱蔽監管小房之內,薛浩見到了十幾年前的女朋友柳悅,她理了平頭,穿著服刑衣服,面容憔悴,身材嬌瘦,走路沒精打彩,一見入小房間內一直低著頭,也不看人!
薛浩忍不住掉下眼淚了。
徐天宇也是一樣,最終還是先出聲喊了一聲,“小悅!”
聽到叫喊,柳悅抬起頭看了徐天宇與薛浩一眼,又不理睬了。
徐一帆更是緊張地在薛浩懷裡蹭了蹭,“爸,她真是我媽媽麼?”
女人的耳朵總是很敏感地,聽到這個聲音,儘管自生下兒子以後,柳悅是沒聽過兒子聲音,也沒見過兒子,甚至也不知道兒子是死四活,她還是疑惑抬頭凝視薛浩與徐一帆了。
可惜薛浩相貌變得太多了,柳悅一時沒能認得出來,當然也不會想到薛浩已經是今非昔比,可以在不是週末日或是接見日進來探望她!
倒是薛浩懷裡的徐一帆引起了柳悅的關注,她好奇道:“你說什麼?”
“悅兒!”
薛浩已經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