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購買了中專文憑,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司機,但是憑著是牧家的旁系血脈族員,在市紀委這裡,也是一號人物。
甚至是馮遠大這樣的監察局長,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不但讓他長期擔任著司機組的組長,就連每一屆市紀委書記專職司機,通常都是由他來負責!
對此,牧開山早已經習慣了,行事也是十分囂張!
牧開山嘴叼著一根菸小跑過來,又笑呵呵地向徐天宇寒暄道:“徐書記,你要去那裡?我送你,在江都我熟啊!”
事實上,徐天宇是因看到花名冊上的人員介紹,這才故意叫司機。
一看到此人這副模樣,徐天宇立刻給對方下一個馬威,冷冷道:“我最討厭一邊抽菸,一邊開車的人了!”
徐天宇說著,趕緊從公文包內拿出一份履歷丟給了馮遠大,“看來,我只能用我帶來的司機了,這是他的履歷,我下午會叫他來報道的!”
這下子,牧開山傻眼了。
馮遠大也愣住了,想要告訴徐天宇,這個牧開山是牧家人,叫他別得罪,可惜沒等他出聲,徐天宇已經走遠了。
從市紀委辦公大樓出來,徐天宇開車往市監獄方向去。
等到抵達市監獄大門口時候,薛浩等人已經把柳悅給接了出來,一大幫人都在那裡等候他的到來。
徐天宇親自下車去,二話不說就擁抱了柳悅,“妹子,咱回家了,大哥親自來接你回家了!”
由於已經聽薛浩說了不少關於徐天宇的事情,柳悅沒有吃驚,只是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免不得當眾問道:“大哥,你真的是市紀委書記嗎?”
“是的!”
徐天宇鬆開手來,看著柳悅,“一切都過去了,只要大哥還活著,就不會讓人欺負你,也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委屈!”
坐牢十二年,等來這一切都值得了。
柳悅落淚了下來,“大哥!”
“好了,不哭,咱回家去!”
徐天宇伸手去幫忙柳悅擦了擦淚水,又邀請大家一起上車回去。
一個新上任市委常委、紀委書記行蹤,不可能沒人關注。
只是大家都搞得懂徐天宇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給牧開山一個下馬威?為什麼要去市監獄接人?還有接出來的人是誰?與他是什麼關係?
一切一切都是一個巨大迷團,讓人十分費解!
就在這個時候,徐天宇帶著薛浩、柳悅等人也開車回到柳家。
柳家,江都市一個小資家庭,因十三年前砍人事情被牽連了進去,好好的一家六口人,早就被牧家給迫害流落異鄉。除了柳悅的母親病亡之外,剩餘的爺爺奶奶、父親、哥哥、嫂子等人也都是下落不明瞭。
如今的柳家,沒有什麼人了。
所以回到柳家,看到早就倒塌的幾棟小平房,只能讓大家更加傷心,最終還是返回了徐天宇、薛浩的家裡了。
坐在家裡一會兒,阿芳奶奶甘永珍聽說柳悅出來了,也就過來看看,當真看到是這丫頭的時候,也就抱著她痛哭,問寒問暖關切了。
聊了一會兒,正當大家要開飯,甘永珍痛心道:“你們四個年輕人,如今也就差小靜這丫頭了啊!”
說到小靜,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徐天宇心痛如刀割,還當場砸了桌上的飯菜,嚇得誰都不敢出聲了。
好在薛浩的勸說之下,徐天宇慢慢心平氣和了下來。
甘永珍也透露道:“今天真是一個黃道吉日啊,小悅坐牢出來了,那個陳永年也娶親了今天!”
“奶奶?”
徐天宇驚訝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陳永年今天娶親了?”
“是啊!”
甘永珍欣慰道:“這孩子談了好是十幾個物件了,唉,可惜那些姑娘們一聽說他是小靜的哥哥,一直都沒人敢嫁給他。如今好了,有一個小姑娘肯嫁了,儘管是農村人,人也不怎麼漂亮,可手腳利索得很呢,什麼活都能幹呢!”
陳永年,徐天宇非常熟悉,那是陳靜的三哥,人不但長的帥氣,也是非常有才氣的人,算一算,今年應該有三十八歲了,想不到因陳靜的事情,竟然牽連他到現在都沒有結婚,真是罪孽啊!
徐天宇想想都心痛,也就提拿著薛浩買的禮品,“阿浩,你們吃飯吧,我想去給陳永年祝賀!”
“要去,就一起去!”
薛浩跟陳永年也是非常要好,以前念初中時候,陳永念高中,他們還常在一起打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