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交際廣泛,無非就是海投集團希望徐天宇能夠拉人去高陽投資,帶動高陽經濟,好使得海投集團投資的產業獲得更多利益而已!
好在徐天宇不知道這一點,不然他真是羞愧了。
徐天宇淺笑,打岔道:“張董,我們兩個人還真是有緣啊!”
說著,徐天宇舉例了與張建這幾年來的巧遇,又反問道:“張董,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啊?”
以前張建是不重視徐天宇這個人,卻沒想到徐天宇從當年的代縣長爬到副廳級的位置上,同時進入了龍川市委常委班子,可見後臺勢力不小。
算一算徐天宇的年齡這才三十四歲,若不出差錯,將來必然是省部級幹部。
一旦到了那個高位,就會擁有批示各種利益資源權利。
張建知道此時不把握機會,恐怕以後徐天宇一躍成為省部級幹部,到時候再想親近就十分困難了。
張建笑呵呵道:“是啊,確實有緣啊,不如徐書記別叫我張董張董了,這未免有點見外了不是?”
張建提議道:“不如你我兄弟相稱?”
官商勾結向來都是一個藉口。
什麼兄弟,什麼朋友,無非就是利益牽線。
徐天宇需要對方投資搞出耀眼政績出來,而對方則是在政治投資,賭得就是長遠利益資源,所以這個兄弟就不謀而合了!
徐天宇玩味地答應了,“行啊,就依張哥的意思!”
“來!”
張建舉著酒杯與徐天宇碰了一下,“喝下這杯酒,咱以後就是兄弟了!”
兄弟?徐天宇暗笑了,也明白對方這是看中了他後臺勢力及政治資本!
這年頭,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罷了。
徐天宇象徵地碰了一下,接著舉杯一飲而盡,又與張建嘮叨了起來。
一個在政界,一個在商界。
兩人也沒什麼好嘮叨著,無非就是談論著一些關於投資問題。
談著,談著,徐天宇也就變著法子開玩笑道:“張哥,多年前,我就邀請你去高陽投資了,可你卻多次沒看上,這回高陽環境大大改變了不少,張哥可不能在嫌棄了噢!”
對於投資,一般來說是分有兩種。
一種是短期投資,一種是長遠投資。
其中無論是短期投資,還是長遠投資,都跟政治投資密切不可。
這正是大家族延續下去之道。
張家財產已是幾十億之多,經營總資產更是高達百億之多,如何保證張氏家族延續不沒落下去,自然要進行政治投資了。
像徐天宇這樣年輕的政治官員,將來無論走不得遠,投資個幾百萬,甚至是幾千萬下去,都不會覺得吃虧。
畢竟一旦投資對人,那麼將來彙報的就不是幾百萬、幾千萬的問題,而是數億或是幾十億,甚至是幾百、幾千億的彙報。
張建爽快道:“行啊,就衝著老弟面上,回頭老哥派人到高陽考察!”
徐天宇約定道:“老哥說話可要算數喲?”
“算數!”
張建數了數日子,“這樣,後天,我派公司副總代表我下去考察!”
“那我就恭候了!”
徐天宇欣喜萬分了,心想來這裡算是來對了,難免跟張建多喝了幾杯。
就在徐天宇與張建喝酒談風說笑當中,趙學義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心中咯噔一響,猜測徐天宇是什麼人了,竟然能跟張建這類人談得這麼開心,想必不是朋友也是熟人了。
趙學義假裝拿著酒杯移了過來,並寒暄道:“張兄!”
一看趙學義來了,張建趕緊轉身過去寒暄了,“趙兄!”
徐天宇見狀,藉機走開了。
尋了一會,卻是沒見到韓彩虹了,而且一看時間不早了,頓時拿出手機來打給韓彩虹了,只是沒想到一打電話,這才知道韓彩虹中途有事離開了。
徐天宇是坐著韓彩虹的車子來的,這下好了,她提前離開了,他要是想要離開這裡,那就得叫人開車過來接他了。
徐天宇為此只好給陳亮打電話,讓他去南洋村把車子開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徐天宇也就自個出去。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總算是看到陳亮開著那輛車子過來了。
正當徐天宇要上車離開,他又看到了那名年約三十五六歲女人了,對方正在跟佟一凡從裡面一邊嘮叨,一邊走了出來,似乎是送著佟一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