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天宇抬起頭看著他,他頓時有點緊張了,慌忙解釋道:“你想啊,那個副主任柴強的死,還有那個老局長楊勤生的自殺,都奔著您的機構改革去了,你說會有這麼巧嗎?”
這個問題,徐天宇從來就沒有想過,因為他沒想到會敢有人下手殺害官員來陷害他,再說從現場來看,根本就不像是謀殺來的,一聽林字良這麼說,他倒是好奇了,“接著說!”
“這是我父親的一種職業嗅覺!”
林字良解釋道:“我父親是個老幹警了,早在十年前就光榮退休了,不過針對縣裡發生的一些情況,他覺得是一個連環謀殺案,其目的就是讓你陷入機構改革造成人命案的泥沼!”
“飯是可以隨便吃,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
徐天宇鄭重提醒林字良,“你要知道你這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其實林字良也沒證據表明這是一連環的謀殺案,他只是下班回家跟父親聊天時候的父親說的一種直覺上推測,可話趕話,他騎虎難下了,“我當然知道了,不過你也知道我父親是一個老公安了,有三十多年的豐富經驗及靈敏嗅覺,我想他嗅覺是不會錯的!”
徐天宇不是幹公安這一行的人,可也相信一些人的職業嗅覺,免不得心裡有些異樣了,“這樣,你安排一下,有時間我會去看看你父親的!”
“好的!”
林字良一想到徐天宇要去看父親,由不得興奮了起來,“我這就馬上給我父親打個電話,告訴他,說您要去見他!”
“不著急,不著急!”
徐天宇現在還沒空閒的時間,他下午還要參加縣委常委會,討論機構改革任命下去負責人提交上來的單位副職人員,“等過幾天再說吧!我最近這幾天還有很多會議要開,沒法抽出時間來!”
一聽這些話,林字良猶如遭到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了下來一樣,他的興奮情緒被冰得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