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昨天看到有直升機送徐天宇回來,她就知道徐天宇倒不了臺了,這不打算借送咖啡來討好徐天宇,免得徐天宇一回來就找她出氣。
蘇文月支吾了半天,就是不敢說出來。
徐天宇也懶得問了,讓蘇文月先退下去,又拿起電話打給韓長清去,讓他馬上到辦公室裡來。
不一會兒,韓長清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一看徐天宇桌上擺著咖啡,不用說,韓長清就知道一定是有蘇文月為了討好徐天宇弄的,他滿臉憂心,“領導,是不是咖啡不合口味?我這就給你換一杯!”
望了咖啡一眼,徐天宇讓韓長清坐了下來,又詢問道:“怎麼回事?剛才我聽那個蘇文月說了,說你犯了錯誤?”
韓長清本不想在這個時候給徐天宇添亂,可是既然徐天宇問了,他也就如實說了出來,“什麼犯錯誤了,還不是那個王縣長,看你被免了,以為你要徹底完蛋了,也就故意找我麻煩,也就挑了點小毛病,就把我給免了!”
“我靠!”
徐天宇一聽這話,肺都氣炸了,拿著電話要打給王斐敏去,卻沒想到被韓長清給阻攔住了,“領導,這個時候,我的事是小事,你犯不著與他發生衝突,等這個風頭過去了,再好好清算也不遲!”
這一勸,徐天宇想了想也是,也就安撫了韓長清幾句,又帶著韓長清一起到政府食堂裡一起去吃了個簡便的午飯。
儘管徐天宇的恢復職務檔案還沒正式下來,可大家心裡都明白著呢,這恢復職務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在食堂那裡,有不少機關人員看到徐天宇與韓長清都坐在那裡吃飯,都一如既往地打著招呼,就連稱呼也依然帶著縣長的稱呼!
等吃過午飯,市委恢復職務檔案一下來,徐天宇立刻馬上召開了縣政府的黨組會議,並在會議上恢復了韓長清縣政府黨組成員、縣政府辦公室主任職務!
儘管王斐敏有些微詞,可是徐天宇又官復原職了,他當然知道說不過,也不敢說,甚至下了黨組會議,他還小跑到徐天宇的辦公室解釋免職韓長清的原因,企圖迷惑徐天宇。
要不是這段時間事多,徐天宇不想亂上添亂,非一腳踹他出去不可,所以也就沒說什麼,只是輕描淡寫說了一句知道了,也就讓他出去了。
坐在辦公室呆了一會兒,劉安就急忙進來了,連門都忘記敲了,好在徐天宇念他是老臣子了,也就沒計較這些禮節了,“什麼事呀?瞧把你給急得!”
劉安憂心忡忡,“書記,市調查組晚上就要下來了!”
“下來就下來唄!”
徐天宇沒往心裡去,可一看劉安額頭都是汗水,也就警覺了,“怎麼?別告訴我說,請願事件跟你有關係!”
劉安微微低頭不語。
一見劉安這副樣子,徐天宇也就猜了出來,慌忙起身去把門關上,又嚴肅地問道:“請願是你發動的?”
“是下面的人帶頭的。”
劉安十分擔憂,一旦市調查組下來調查發現這個請願事件不是民眾自發,而是幕後操作的,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很有可能還會再連累徐天宇,也就一五一十道了出來,“我當初也反對,可是腦子一熱,聽信了下面的人,以為這樣可以給你增加一點籌碼,結果沒想到不法分子趁機出來鬧事!”
“劉安啊劉安!”
徐天宇一開始以為這是好事,不過受到孟春生的批評,他倒是醒悟過來了,知道這是幼稚,所以免不得責怪劉安了,“你都幾歲的人了,還搞這點把戲,你說要是被那個姓李的抓住把柄,那後果會有多麼嚴重不?”
徐天宇一想到這些,氣得臉色都發黑了,他時不時走來走去,又時不時雙手叉腰,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這下子,劉安更擔憂了,他低著頭,“書記,那現在該怎麼辦?市裡要派調查小組下來徹查請願事件,我怕”
“做得出來,還怕個求啊!”
徐天宇不好氣說出來,心裡卻十分擔心的,一旦市調查組下來弄清楚這個幕後操作人是劉安,就算沒證據表明是他指使,那他也是百口難辨了,這要是上報到省領導,那省領導還不惦記在心上,以後他想升官就難上加難了!
徐天宇罵歸罵,還是要為劉安想出一個好辦法,“行了,回頭你好好責備這些人,讓他們都給我安分一點,市裡的調查組我來擺平吧!”
說著,徐天宇讓劉安先回去,接著給市委書記方知海打電話,瞭解市調查組的問題,當知道這一次調查組是由許思軍牽頭、市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