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過午飯,這些門生舊故漸漸離開了。
趁這個時間,徐天宇也開始向楊新剛討教了一些工作上的問題,特別是關於發展經濟的一些大致方向。
對於徐天宇的虛心學習,楊新剛倒不藏著掖著,相反還根據徐天宇提供的一些資源,一一分析了高陽的各種利弊,給了許多建議!
針對這些建議,徐天宇都一一點頭,表示記住了。
隨即,徐天宇提到重點問題來了,“爺爺,高陽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秘密?”
楊新剛愣了一下,隨後淺笑道:“什麼秘密?”
“前兩天時間,我們抓到兩名職業殺手!”
徐天宇坦城地說了出來,“他們似乎跟以前的一些命案有關係!”
“兩名職業殺手?”
楊新剛皺了皺眉頭,意識徐天宇可能知道什麼了,“什麼樣的職業殺手?”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我讓縣公安局長調查一些神秘現象,結果這兩名殺手竟然要殺這個縣公安局長,不過被那個縣公安局長用手槍打中給活抓了!”
徐天宇疑惑了,“爺爺,我總覺得高陽有什麼神秘東西,不然像這樣的殺手怎麼會在高陽出現呢?”
高陽確實有一些東西,可不該徐天宇知道,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楊新剛隱瞞了,“這不可能吧?高陽是一個窮縣,能有什麼東西呀?所謂的殺手都是為了錢去,你們高陽可沒錢!”
話是這樣如此說,但徐天宇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對方似乎不像是為了錢,“爺爺,這兩名殺手一聽我提到趙建業書記,他們就有點那個,我看是不是跟省裡有什麼關係的呀?”
“什麼?”
楊新剛迷惑了,“你確認這兩個人是職業殺手?”
“應該是!”
徐天宇提到一些材料上來,“我們縣有一個退休下來的老刑警大隊長,他正是察覺到高陽存在一股隱藏的勢力,於是暗中調查,結果發現十幾年前,甚至到最近發生的命案,似乎跟這股隱藏的勢力有關係!”
徐天宇還不瞞道:“前些日子,新來的那個縣公安局長帶著兩名得力助手抽調了我們縣公安局的精英去調查,結果發現真存有外來人,他們不住店,不在酒店或飯店吃東西,全都留宿在野外,吃的也都是一些野生東西!”
“等等”
楊新剛玩味地笑了,“我怎麼聽你口氣在說的是野人啊?”
“爺爺,這不是野人,據可靠資料統計及縣公安局的精確判斷,這股外來人,要麼就是軍方的特種軍人,要麼就是職業殺手,他們好象在找什麼!”
徐天宇想不通道:“你想啊,如果是軍方或政府方面的人到高陽去,為什麼不讓高陽縣委縣政府出面?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他們就是職業殺手!不然嘴巴會這麼硬,無論我們怎麼審他們,他們都不開口說話,就好象是死士一樣!”
看到這位孫女婿的分析,楊新剛驚出一身冷汗來,他不知道是該誇獎這位孫女婿的聰明反應呢,還是要誇獎那位老刑警隊長。
總之徐天宇都已經摸到邊上了,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了。
楊新剛起身來,“你跟我來!”
“爺爺?”
徐天宇有點迷惑,還是起身扶著楊新剛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來到書房,楊新剛關門又關窗,又拉上窗簾下來,一副神秘的樣子,惹得徐天宇更詫異了,“爺爺?”
“坐!”
楊新剛讓徐天宇坐在一張椅子上,又慢慢走到書桌旁蹲了下來,慢慢地開啟了保險箱,從中拿出一張發黃的黑白照片來,再遞給徐天宇去。
帶著疑問接過發黃的黑白照片,徐天宇凝視看了一眼,上面是一張軍人入伍的照片,貌似還是還是軍閥時期的照片,他疑惑了,“爺爺?這是?”
“上面十個軍人都是你們高陽縣的人!”
楊新剛坐了下來,“故事就要從他們身上說起,那是軍閥混亂的時期”
故事很長,足足講了三個多小時,說的都是這十個軍人的一些戰爭故事,聽得徐天宇都困了,後來快到建國了,這十個軍人死的死,傷殘的傷殘,就剩下兩個人的時候,他這才提起精神來了,“爺爺,你到底要講什麼呀?”
“你聽著就是!”
楊新剛繼續說道:“後來這兩個人隨著幾千號人馬的大部隊剿匪追到一個叫南坡的地方,結果沒想到的是,這些人一夜之間在南坡的地方死了,而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