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徐天宇能幫郭子龍一把,也就一邊觀看著晚會,一邊與楊雪芙、餘慕雪、梅曉雪、田嫂等人嘖嘖議論著臺上的一些歌舞來了!
正當晚會舉行了一半,大家都看得十分開心,徐玉婷小跑回來了,“阿姨,你們家信平跟人家打架呢!”
“打架”阮夢慈心裡咯噔一響,慌忙起身了,“在那裡!”
“在邊上!”
徐玉婷指了指舞臺邊上的一處漆黑的空地方向去。
“婷婷,那阿升哥哥、阿平弟弟呢?他們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呀!”
徐寧娟有些擔憂地關切問了一句,使得楊雪芙、梅曉雪、田嫂等人都無心觀看晚會了,生怕徐仕升、梅安平等人也打架,紛紛跟著阮夢慈等人一起過去。
來到舞臺附近空地上的不遠處,果然看到兩個小孩糾纏扭打在一起,旁邊還有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女人在奮力地分開扭打在一起的兩個孩子。
就在大家靠近的時候,那女人分開了兩個孩子,接著又是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郭信平的臉上,還兇狠地罵道:“小雜種,還以為你爸是公安局長呢?欺負都欺負到我們家小勇的頭上了!”
“你才是小雜種!”
捱了一巴掌及被推倒在地上,郭信平依然很倔犟,他爬站了起來,又朝著那女人反擊罵了一句,“你們全家都是小雜種!”
聽到這些話,那女人火冒三仗了,猛然推了郭信平一把,使得郭信平沒能站穩跌倒在地上了,她似乎還不解氣,又伸腳要踹人,好在阮夢慈已經小跑地衝了過去,又挺身護在郭信平面前,“喂,你幹麻打我兒子!”
“喲?我還當是誰呢?”
那女人看阮夢慈一眼,有持無恐地嘲諷了一句,“你家小子他欠打!”
藉著微弱燈光,阮夢慈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臉面,知道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同住在政府宿舍的一個幹部家屬——“夏副縣長的愛人王英娜!”
而與兒子打架的人,則是王英娜的小兒子,年齡比兒子要大兩歲。
考慮到對方是夏副縣長的愛人,特別是夏副縣長是縣委常委級別的人,正好郭子龍被免職了,事多,儘管阮夢慈心裡有多憤怒,也不敢與對方爭吵,她半蹲下來看著郭信平,“平平,疼不疼?”
“不疼!”
郭信平不是大人,他只是一個小孩子,那怕身上被打得很疼,他也都不會當著對方的面承認自己被對方打得很慘。
阮夢慈撫了撫郭信平的臉盤,“走,跟媽回家!”
看著阮夢慈不說什麼,王英娜更囂張了,“回去好好管教你家兒子,別讓他別仗勢著他那被免職的老爸就到處欺負人,不然被人給打死,都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阮夢慈猶如被一根刺給紮在心裡一樣,十分難受,她突然停下腳步來回過頭來,“你別含血噴人,我家平平一向都很乖巧的!”
郭信平趕緊說出原委來了,“媽,是他先打我的腦袋先的!”
“誰叫你罵我!”
王英娜的兒子夏應雄也嚷嚷了起來。
“我沒有!”
“你有,你有!”
“沒有,我沒有!”
就在兩個孩子爭論的時候,還是楊雪芙看不下去了,她覺得兩個孩子再吵鬧下去,必然會發展到大人爭吵,這真要吵鬧起來,那可就真不好了!
楊雪芙覺得小孩子吵架打架,沒必要上升到大人局面,應該加以引導,也就走到中間來了,又各打五十大扳道:“好了,好了,不管有沒有罵人,總之你們兩個人打架都是不對的,知道嗎?”
由於知道楊雪芙是徐天宇的小姨子,王英娜倒是很給面子,她裝裝樣子責備地罵了兒子一句,“聽到你楊阿姨的話沒有,打架是不對的!”
“喔!”
夏應雄低頭應了一聲。
楊雪芙則轉過去看了看被打的有點慘的郭信平,“還有你,知道嗎?以後可不要再打架了噢!”
郭信平覺得他這是自衛反擊沒錯,也就沒應答,還是阮夢慈動了動他,他這才恩了一聲,“知道了!”
“好了!”
楊雪芙勸散大家,“都看晚會去吧!”
看兒子都被打得這麼慘,阮夢慈哪還心思看晚會,帶著郭信平返回家裡了。
到了家裡,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阮夢慈這才發現兒子被打得很慘,他小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身上所穿的衣服也都被對方給撕破了好幾處,她頓時覺得前所未有的委屈,眼眶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