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舅舅抱抱!”
徐天宇抱起了梅曉雪的三歲兒子,可梅曉雪一聽這個舅舅叫法,她心裡卻冉冉升起了一種難以啟齒的滋味。
帶上梅曉雪來到了他的住處,徐天宇親自給她端上茶水,又拿出一些玩具來給梅曉雪的兒子玩耍,接著又與她嘮叨了一些家常話。
接著聊著就聊到了兒子問題上面,徐天宇指了指坐在客廳玩耍的孩子,“這是你跟他的孩子嗎?”
面對這個問題,梅曉雪有些躲閃,可嘴上還是恩了一聲,“是的!”
“試管的?”
徐天宇有些懷疑,因為孩子的年齡跟他與梅曉雪發生關係的距離很近,如果仔細推算,就不難算出來,梅曉雪正是那個時間懷上的。如果說孩子正是那個時候做試管的,未免太巧合了吧?
“是啊!”
梅曉雪假裝鎮定,但還是被徐天宇給捕捉到了她雙眼中的那種躲閃,因此免不得把李運宏給叫來,讓他幫忙看孩子,則又把梅曉雪給叫到臥室中去。
站在臥室裡頭,梅曉雪有些驚慌,“弟,你有什麼事嗎?”
對於自己的女人,不管多久沒親密了,徐天宇依然還當她是自己的女人,也就冷不防抱住了梅曉雪,“姐,我想你!”
對於徐天宇的感情,梅曉雪也無法說清楚,她沒有立刻推開徐天宇,而是淺笑道:“弟,別鬧了!”
這麼久沒親熱了,不鬧都是假的,徐天宇親在梅曉雪的耳根上,同時也不管梅曉雪多次掙扎想逃跑,他還是不依不饒,繼續做著親熱的前奏。
不出一會兒,梅曉雪那顆歸封之心忽然被難忍的挑逗給解開來了,她停止了沒有意義的掙扎,任由徐天宇那雙不安分的雙手四處遊走。
隨即,梅曉雪無法忍受那種煎熬,反手抱住徐天宇接吻了起來。
就這樣一場闊別已久的男女之事就在臥室的大床上演了。
雖說是這樣,可徐天宇卻不著急,他除了挑逗還是挑逗,一直到梅曉雪哀求了起來,這才進去了,但是弄了一會兒,他又停頓了下來,趴在梅曉雪身上,正色問道:“孩子是誰的?”
正在享受,卻被徐天宇給利用來問這個,難免讓梅曉雪有不高興了,她拍在徐天宇的屁股上,“討厭,人家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見狀,徐天宇只好賣力撞擊了起來,並且又換了幾個姿勢,使得梅曉雪正處於不上不下的時候,他又不死心問了起來,“姐,孩子是不是我的?”
“恩。”
梅曉雪正卡在這個時候,自然也就無意識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恩一聲,儘管這恩跟呻吟聲有點像,但徐天宇還是分了出來,他頓時停了下來,“姐,那他知道是我跟你的孩子嗎?”
這句話,一下就讓梅曉雪驚醒了過來,她想假裝隱瞞,可是看到徐天宇那種期待的眼神,也就認了下來,“姐算是服了你!”
推開徐天宇,梅曉雪坐了起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姐的眼神!”
徐天宇摟著梅曉雪,又道:“還有孩子的年齡!”
“你呀,越活越成精了。”
梅曉雪戳在徐天宇滿是傷疤的胸膛上,“那天晚上被你弄了這麼多,回去以後我忘記吃藥了,也就意外有了,我想把孩子打掉,可是他卻不肯,後來我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我們兩人之間的事,只是不想戳穿而已!”
“不是啊?”
徐天宇很驚訝,“他難道喜歡戴帽子?”
“佔了人家老婆,還這樣說人家,你也真是夠壞的!”
梅曉雪白了徐天宇一眼,不好氣道:“其實他知道了我們兩個人的事後,也曾想不開,後來還是忍了下來,主要是他知道他活不長了,估計我早晚都會改嫁來的,也就任由我們暗中那個了!”
徐天宇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他活不長了?”
“他早些年就得了癌症,是晚期的,一直暗地裡瞞著我!”
梅曉雪說到這時候,頓時有些傷感,“他是一個大好人,可惜好人通常都是沒好命來的。”
梅曉雪顯得有些無奈,“去年的時候,他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把一小半的家產給了我,還給孩子取了個名字,叫安平,倒過來唸就是平安,其意思就是希望他平平安安一輩子!”
“那孩子隨他姓嗎?”
徐天宇有些自私,希望孩子能跟他姓。
“你呀,就知足吧!”
梅曉雪推倒徐天宇,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