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些市領導的功績。”
黃建斌好心提醒道:“別說唐無雙了,就算是市委副書記、市長等人,誰都不敢輕易動這念頭,不然,這可就不了得了。”
“這麼嚴重?”
徐天宇不是三歲小孩了,能換位思考了,“這麼說來,張宗元的女兒張姍姍就應該被綁架限制人身自由咯?”
由於不知張宗元與徐天宇的關係,黃建斌不敢輕易斷定,“那倒不是,如果老弟真想要制裁吳家大少爺,我想是沒問題的,就怕老弟不想出手啊!”
這句話的言下之意是暗示了徐天宇想要出手,就應當讓上頭壓話下來。
徐天宇笑道:“老哥抬舉了,我一個市紀委副書記,何德何能啊?再說這案子是你們市公安局負責的。”
“不瞞你說,”
黃建斌如實道:“先今市公安局長江雲天是吳家女婿,我又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人!”
“明白了。”
徐天宇自我嘲諷以退為進道:“這綁架本就不應該報案,是老哥看在我這幾分薄面上才免以接受立案。”
混在定北的一些夠級別的官員,誰不知道徐天宇的來頭,黃建斌有些誠惶誠恐,“老弟說笑了,我是江局提拔不假,可是隻要老弟認為該辦的,我一定會秉公執法的。”
說了半天,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徐天宇有些厭煩了,“那張姍姍及她女兒救出來了嗎?”
“暫時還沒有。”
黃建斌無奈搖頭,“由於這事牽扯到江局的侄子,誰都不敢得罪,只能暫時委屈她們母女了。”
聽這句話,徐天宇詫異,“這麼說來,你們已經知道她們母女人都被關在那裡了咯?”
“是的。”
黃建斌壓著聲音,“就在建設六路一處民宅內,她們吃住都安好,就是不給她們外出及不給她們接觸外人!”
“你馬上調集人手。”
徐天宇站了起來,又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給孟春生打電話,在得到支援之後,他又返回來了,“另外,叫上市電視臺及報社記者!”
“真要動手?”
黃建斌真不想得罪江雲天,畢竟江雲天的靠山太硬了,不但光有江家在省城方面說上話,還有吳家在龍川撐腰,誰得罪,誰喝涼水都會塞牙的。
但是黃建斌也很忌憚徐天宇,一來是小道傳聞徐天宇是某國家領導的後人下來度金的,二來是徐天宇在嶺南的地位已經或者了省領導親臨探望過,三來是薛浩在龍川市的經濟地位雖說比不上吳家,可也不能小視。
黃建斌試探道:“如果真要動手,恐怕我可就要”
徐天宇明白,“我們只管去把她們母女給救出來,至於該不該法辦,到時候有江局長自個來處理。”
被夾在中間,黃建斌很難辦,不過他必須要作出選擇,一旦得罪徐天宇,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在徐天宇的這個授意下,黃建斌很快開車回到市公安局,不過他沒有立刻召集人手及打電話給電臺及報社的記者,而是跑去江雲天的辦公室向江雲天暗示了徐天宇要營救張姍姍母女的意圖,企圖左右搖擺撈取好處,既不得罪江雲天,又不影響他與徐天宇的交情。
可是江雲天一聽完,他二話不手就帶人直奔關押張姍姍的地方。
在那裡,江雲天果然看到了有一對母女被關在那裡,人還算漂亮,就是有些稍瘦了一點,眼神有些呆滯及惶恐不安,另外她們一看到江雲天等人抵達,非但沒有上前來喊救命,相反還警惕地連連後退,彷彿對他們這些身穿公安的民警很忌怕來的。
黃建斌上前道:“張姍姍,你不用害怕,這是我們市公安局長江雲天,他是來放你出去的。”
張姍姍的年齡不大,可好歹也是二十六歲之人,又生下女兒了,心智已經十分成熟了,加上之前就聽聞吳東青說市公安局長江雲天就是他的姑丈,她不相信江雲天會這麼好心,更是生怕江雲天要帶她們母女離開本地,也就抱著女兒躲在角落裡,無論大家怎麼勸說,死活都不肯離開房子。
江雲天上前道:“小張啊,我知道東青做得很不地道。對此,我已經嚴肅批評了他,這不,我親自出來接你出去,一來是給你娘倆找個好的地方住下來,二來是想跟你談談你與東青的事情。”
對於吳東青,張姍姍是絕望了,“貓哭耗子假慈悲!”
見張姍姍總算是說話了,江雲天鬆了一口氣,搬來一張椅子坐下,又讓其他人都出去,他一個人說道:“小張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