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一會就把他叫過來,該怎麼處理,絕不手軟,更不會有什麼意見!”
“那樣最好。”
周建平提醒道:“他一個副處幹部,無故當街毆打了一個縣長,還打得人家鼻青臉腫的,這個性質是十分惡劣的。他作為一名黨員、一名國家幹部,這是非常不合格的,我希望你親自處理好這個問題,不要讓矛盾加深,更不要讓這件事成為明天的頭版新聞,造成更大的影響!”
混在省政府,誰不知道周省長是平易近人,從不多說什麼過重的話,沒想到今晚倒是說了這麼多,可見是楊家向周建平告狀了。
一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女婿,謝永良就惱怒,心想你小子平時不給我爭氣也就算了,就算你動手打我女兒,那是夫妻間的矛盾,只要你認錯糾正,我也可以原諒你,可是你卻給我捅了這麼大麻煩,我要是不作出什麼態度來,那我這個官還當不當了?
於是掛了電話,謝永良思考來思考去,最終走到女兒的房間,一看女兒抱著枕頭縮蹲坐在床頭傷心難過,妻子雷丹丹則在旁邊好言安慰,他說不得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旁邊,又詢問道:“小雨,他是不是平時也都是這樣打你的?”
自結婚以來,謝泠雨確實受到鍾正華的虐待,只是礙於夫妻,她不好跟父母講這些事情,主要又加上鍾正華又意識到錯誤,她也原諒了他。
只是沒想到昨晚鐘正華太過分了,一整晚都在虐待她,使得她身心疲憊,這大白天的,又誤會了她與徐天宇的關係,還動手打了她,她現在是傷心絕望了。
謝泠雨淚水泛出,又點點頭。
謝永良越想越氣,責罵雷丹丹道:“都是你,都是你,我就說了,那小子配不上我們小雨的。”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反對?”
雷丹丹也是氣壞了,責怪謝永良,“你要是反對,能讓咱女兒吃苦嗎?”
“小雨,你跟爸說,你還想不想跟他過了?”
謝永良想過了,反正這個鍾正華不長進,又動手打了不該打的人,特別是這小子又不能生育,趁女兒年輕,乾脆離婚算了,一來是為了女兒的幸福著想,二來也算是給周省長一個交代,以免牽連到他自己。
謝泠雨不知道,她下不了決心。
最終還是雷丹丹替謝泠雨作主了,反問謝永良道:“你是不是還嫌女兒被那小子欺負不夠呀?”
“那就跟他離婚吧。”
謝永良拿出煙來點燃抽了兩口,又道出主要原因來,“反正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當街打了那個叫徐天宇的人,據說打得很重,人家周省長都親自打電話給我了,讓我嚴肅處理,不然人家可就要出手了。”
“什麼?”
雷丹丹吃驚,“他還打了別人?”
“是啊,就是昨晚在包廂裡頭的那個年輕人。”
謝永良搖頭嘆氣,“這小子真是不開眼,明知道楊家跟周省長有關係,還明目張膽借我的名頭,說是要把對方打死,這是什麼性質?”
謝泠雨抹了抹淚水,“爸,他真把那個徐縣長給打傷了嗎?”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謝永良非常苦惱,“總之周省長說把人打得很嚴重,看來我們得要過去看一看對方,賠禮道歉了,不然人家拿這件打人的事情來大做文章,別說他了,就算我都要被處分!”
雷丹丹驚慌了,“那我是不是現在就去買禮品啊?”
“買什麼買?”
謝永良指著外面,“人家之前不是有送的嗎?你出去拿袋子包裝一下,我們今晚就過去,免得時間越長,人家就越以為我們在包庇這小子!”
謝永良扯了扯謝泠雨的衣角,“小雨,你洗洗,換套乾淨衣服一塊跟爸媽去看看人家。”
說起這件事,謝泠雨認為都是與她有關,才導致了徐天宇受牽連。
要是如果她堅持不與徐天宇到西餐廳坐坐,也就不會發生這個打人事情。
謝泠雨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謝永良的建議了,趕緊去浴室沖洗一下,又換上大方得體的休閒裝,又在謝永良的接送下,一起趕到了楊家。
在楊家客廳裡頭,謝永良正好遇見了周建平還坐在那裡聊天,其中徐天宇也坐在旁邊,看氣氛十分融洽,他說不得公開責罵鍾正華及表態道:“這個畜生,出手還這麼重,看來我家女兒跟他離婚是對的!”
“就是,就是。”
雷丹丹把禮品放在茶几上,“我早就說過了,這小子的心太狠了,跟我們家小雨是合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