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找徐天宇書記,其他人不找!”
齊立東情緒很激動,“他要是不來,我就捅了他!”
“別別別。”
徐天宇皺起眉頭來,“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就是徐天宇,我就是那個以前的縣紀委書記!”
“你?”
齊立東打量著徐天宇,“扯淡,你會是徐書記?”
“真的。”
徐天宇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非要找他,心裡難免也是有些擔憂,“我之前就擔任過縣紀委書記,後來調走,再後來調回來當縣長了,都有半年多了!”
“你少騙我!”
齊立東沒見過徐天宇,但是他是聽過徐天宇的名頭。
“他真沒騙你,他就是徐天宇。”
眾人紛紛出聲勸說。
齊立東半信半疑打量著徐天宇,結果手一稍微鬆了一下,金寶覺得這是逃跑的最佳時機了,也就奮力掙扎往前一跑,而負責對持的一名武警也抓住時機,及時地扣動了衝鋒槍的扳機。
“砰一聲。”
子彈從槍口裡射了出來,幾乎要把大家的耳膜給震破了。
第四十七章追究責任(上)
就在大家以為齊立東必死無疑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槍口射出來的子彈沒有打在齊立東身上,也沒打在他腦袋上,而是打在水果刀上。
咚一聲。
水果刀落地了。
齊立東甩了甩髮麻的手。
就在這千鈞一髮,兩名武警立刻衝過去,三下五除二地控制了齊立東,並把他給壓趴在地上,其中一名武警還拿著衝鋒槍對準了他的腦袋,“不要動,再動就打死你!”
這驚魂的一幕總算結束了,眾人舒了一口氣。
徐天宇也從受驚的場面回過神來,大呼了一口冷氣,又強忍自己鎮定,不好氣地朝著那名開槍的武警看了看,“誰讓你開槍的,這萬一傷到人怎麼辦!”
年輕的武警沒出聲,還是武警中隊代理中隊長秦馬解圍道:“徐縣長,這個趙永飛槍打得好,是我們縣武警中隊的神槍手,幾乎可以說是百發百中,去年還榮獲省武警手槍射擊比賽三等獎呢,所以他這一出手,保證傷不了犯人的!”
給秦馬一個面子,徐天宇沒有追究下去,他立刻招手叫人道:“趕緊送金書記到醫務室包紮傷口。”
在幾個人的扶植下,金寶立即被眾人給扶了出去。
打量著齊立東,徐天宇覺得這個人雙眼充滿了令人膽顫的仇恨及絕望,他免不得蹲了下來,關切道:“齊立東,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看著臉上帶有傷疤的徐天宇一眼,齊立東把頭別了過去,絲毫不想說話,彷彿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
徐天宇見狀,作出了一個慎重的考慮,“放開他!”
放開他?
眾人十分不解地望著徐天宇。
王斐敏不贊同道:“徐縣長,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犯人,一旦放開他,他就會像剛才那樣瘋狂地劫持人質來殺害!”
覺得徐天宇有話要跟這犯人說,孫品安拿出手銬來銬上齊立東,又把他給按在椅子上坐好。
徐天宇正色道:“齊立東,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我就是徐天宇,你剛才口口聲聲說要見我,到底是為什麼?”
被抓住了,要殺要剮,齊立東都沒法反抗。
齊立東認為徐天宇沒必要再冒充縣紀委書記,他半信半疑盯著徐天宇,“你真是徐天宇,徐書記?”
“是。”
徐天宇指著臉上的傷疤,“我之前因反腐關係,被人砍了,這就是證據,如果你還不信,我還可以拿出工作證及身份證給你看。”
徐天宇掏出身份證在齊立東跟前晃了一晃,“我沒說假話吧?”
“你真是徐書記?”
齊立東上下打量著徐天宇,簡直是不敢相信,“就是兩年之前在我們高陽縣擔任縣紀委書記的那個徐書記?”
“是的。”
“你就是那個為民做主的徐書記?”
聽這話,徐天宇覺得對方找他不是有什麼惡意,似乎是有冤案,他免不得笑了笑,又指著大家,“只要是當官的,都會為民做主的!”
確認了徐天宇的身份,齊立東從椅子上掙扎起身,又撲通跪了下來,猛然地給徐天宇一連磕了幾個響頭,“徐書記,我媽媽及我弟、弟妹等人死得好冤啊,求你幫幫我吧!”
“齊立東,你不要含血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