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焦急地朝著被一名年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劫持的金寶望了過去,又惶恐不安地彙報道:“金副書記被犯人給劫持了!”
金副書記被犯人給劫持了?
徐天宇眨了眨眼,“什麼意思?”
“哎,就是我們大家除夕夜來看守所這裡搞慰問工作的時候,在看守所這裡被一名犯人把金副書記給劫持了,現在這個犯人跟我們大家僵持不下,並且還非要點名說見縣紀委書記!”
李敬焦急,“可是劉書記人還在龍川市家裡,正在趕下來途中!”
“穩住,穩住。”
徐天宇一聽這問題,頭都變大了,這要真出了問題,那不是鬧著玩,非要引起大地震不可,“我馬上就到,另外,你馬上通知有關人員,特別是一定要通知縣公安局長李繼飛、分管政法的副縣長鍾慶華,還有李書記等人!”
掛了電話,還沒等徐天宇說什麼,薛浩等人紛紛走了過來,“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有犯人劫持了縣委副書記,我必須馬上要過去一趟。”
徐天宇看了看手錶,現在都已經是快十點半了,免不得叮囑道:“估計可能要忙很晚,你們不用等我了。還有一會開門,啊浩你來辦!”
“行。”
薛浩點頭,“我叫幾個人過來跟你去!”
徐天宇不希望涉黑性質給大家看到,“不用了,我一個人開車過去就好了!”
“小弟,外面冷,穿上大衣。”
梅曉雪從臥室拿出一件大衣來,又關切道:“注意安全!”
接過大衣,徐天宇馬上穿上,又從電視機旁拿起鑰匙就非奔跑下樓去。
縣看守所位於縣公安局後面的羊東路,距離縣政府宿舍不算遠,要是開車過去也無非是十幾分鍾,加上大過年,大家都回老家過年了,馬路沒什麼阻攔,所以不出十分鐘,徐天宇就來到了縣看守所。
那是成立於1976年的老看守所了,建築面積840平米,在編幹警20個人,大中專學歷4個人,黨員10名,是屬於副科建制單位。
把車停了下來,徐天宇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環視一看,看守所附近都被縣公安局民警及縣武警中隊給武裝警戒了,一旦有人靠近,全都持槍阻攔,就連徐天宇也不例外,還好他出示了工作證件,這些武警才把他給放了進去。
進入所內院子,不少認識徐天宇的民警及慰問班子成員都紛紛出聲跟徐天宇打了一聲招呼,“徐縣長!”
“情況怎樣?”
徐天宇環視一下,沒看到金寶,也沒看到犯人,“他們人呢?”
“在登記室裡頭!”
李敬從人群裡頭小跑了過來,又指著大家共同對望的一棟老舊樓房的一個單元房間,“王縣長、孫局等一些人都在裡頭勸說!”
“李書記呢?還有李局呢?”
“李書記回老家過年了,李局也回省城過年了。”
李敬低頭檢討道:“徐縣長,都怪我們沒做好工作,出了這樣的問題,我們縣公安局有責任啊!”
“好了,現在不是檢討的時候。”
徐天宇覺得有些發熱了,把大衣給脫了下來,又丟給李敬去,“對方叫什麼名字?家裡還有什麼人?”
“對方叫齊立東,今年四十四歲,十全鎮人,是前兩年,因惡意傷人被抓進來的判了2年時間,剛服刑快滿了,才被轉回我們縣看守所裡,家裡原本是還有一七十歲的老母親,弟弟,弟媳等人,不過”
李敬說到這,不敢往下說了。
“不過什麼?”
徐天宇疑惑轉過頭盯著李敬,“你倒是說呀?”
“他們這些人也都被關押在看守所,三個月之前全都病死在這了!”
李敬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又低著頭,彷彿他們的死因有什麼內情一樣。
“什麼?生病全死了?”
徐天宇隱約覺得有些內情,可是眼下不是追問這個時候,“除此外,他還有什麼至親的人不?比如老婆、兒子、女兒之類的!”
李敬搖了搖頭,“沒了,他沒結婚!”
“跟我來。”
徐天宇朝著那間關閉的房門走了過去。
推門走了進去,果然看到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依在角落,他手裡還持著一把閃閃發亮的水果刀頂在金寶的咽喉上面,那張驚慌失措的臉色不停張望著徐天宇等人及叫吼道:“出去,都給老子滾出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