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徐天宇回那裡睡不是睡,也就依了凌曉冰的意思,倒是一到床上,這凌曉冰就有些不安分了,她主動親了親徐天宇,又摸了摸小天宇,發現沒什麼反應,頓時詫異地嘀咕了,“怎麼回事?”
“別摸了,早點睡吧!”
徐天宇不想讓凌曉冰知道剛交了公糧給於永芳,“最近這幾天累,先讓小傢伙好好歇息幾天!”
被徐天宇這麼一說,凌曉冰倒是蠻失望的,可她還是依了徐天宇的意思眯著雙眼在徐天宇懷裡蹭了蹭,慢慢地睡了!
一大清早醒來,徐天宇剛從側臥室打著哈哈出來,頓時撞遇到穿著粉紅睡衣的於永芳也從主臥室出來,兩眼一對,頓時顯得格外尷尬。
特別是於永芳一想到昨晚被徐天宇給那個,她臉色猶如三月桃花一樣,頓時白裡透著一層豔紅,又十分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向衛生間走去。
徐天宇見狀,則是回頭看了臥室還在熟睡的凌曉冰一眼,又尾隨跟了進去。
當看到徐天宇跟了進來,於永芳側了一下身,微微低頭,“那你先用吧!”
盯著於永芳,徐天宇順帶把門給關上了,冷不防地抱上去,“芳芳!”
空氣猶如凝結了一樣。
於永芳感覺快要窒息了,可是心跳卻比往常快了許多倍。
“你知道嗎,”
徐天宇開始口是心非攻心了,“自從在校慶見到你那一刻,我就被你的氣質給深深吸引了,可是,我也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也就一直不敢向你表白我的愛意,直到昨晚”
話雖然很肉麻,可是於永芳聽起來卻十分舒坦,但是她不是小孩了,也知道感情不是過家家,又加上身份因素,特別是她還沒離婚,那怕是昨晚意外與徐天宇發生了那層關係,她也知道不可能跟徐天宇在一起!
於永芳呼吸有點粗重,又捂住了徐天宇的嘴巴,不讓他說下去道:“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發生!”
“拿下於永芳的手!”
徐天宇暗笑了,嘴上卻嚴肅道:“我知道,你是不會在乎的,可是我知道您跟牧勇早就感情破裂,甚至你們都好久沒行房了。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吊死在一棵枯萎的樹上呢?”
女人麻,只要不是放蕩的女人,聽起這些話,還是有些羞澀的。
於永芳臉色更紅了。
徐天宇趁機道:“芳芳,難道您對我就一點沒感覺嗎?”
要說感覺,於永芳不可能沒一點感覺,只是不是男女關係的那種感覺,而是友誼上的那種感覺,但自昨晚意外發生了關係,她似乎被吸引了過去,只是礙於身份及種種因素,那種感覺是十分模糊不清的!
於永芳搖了搖頭,正色道:“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怕牧家?”
徐天宇覺得快要說服於永芳了,甚至感覺她內心快要崩潰了,也就嘲諷道:“那怕是對方殺害了父親,你還是願意呆在那個牧家是嗎?”
對於第一次意外出軌,於永芳本來就有些矛盾,這下被徐天宇這麼一說,她倒是不滿了,抬頭看著徐天宇,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徐天宇故意假裝不說,“總之當我沒說過!”
於永芳本來就對父親的死十分敏感,一聽徐天宇這樣說,她哪能就此放過,由不得拽著徐天宇的胳膊,“你剛才說誰殺害我爸的?”
“說出來,你也不會信!”
徐天宇有意設計讓於永芳相通道:“反正這是我省裡一個朋友透露給我的,暫時還沒多大的證據!”
經歷了這麼多事,於永芳對於徐天宇的話是深信不疑地,“是誰?”
於永芳顯得格外激動了,她抓著徐天宇的胳膊,搖了搖,“是誰殺我爸的?”
“牧家!”
徐天宇平靜地說道:“當然了,你可能會不信,但是這是事實,是我在省公安廳的一個朋友透露的,只是證據不充分,他不敢向領導彙報,怕受到打擊報復!”
“不可能,這不可能!”
於永芳打死都不信牧家會殺害她父親,一邊搖頭,一邊退後,“一定搞錯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
徐天宇苦笑道:“但這訊息絕對是真的,說是你父親掌握牧家的一些內幕,牧家擔憂你父親會告發,也就先下手為強,又陷害你父親不義!”
一面是公公家,一面是對自己有過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