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呀!你的錢包掉了!”馬臉的聲音沒有疤臉的聲音洪亮。
稚琳依舊不回頭,繼續往前走。
“他媽的,聾子不成!”疤臉罵了一聲,小跑起來。
馬臉也跟著小跑起來。
一會兒,疤臉和馬臉跑到了稚琳前面,堵住了她的去路。
稚琳停住腳步,看著他們兩人依舊微笑著。
“你真是聾子?”疤臉歪著頭看著稚琳。
稚琳還是微笑著看著他們,用手比劃了下,意思她要去前面的山村,讓他們別擋著自己。
“媽的!不僅是聾女,還是啞巴!”馬臉罵人了。
“啞巴也不錯,你瞧她笑得多甜,臉蛋多光滑。”疤臉說著伸手要摸稚琳的臉蛋。
稚琳驚恐地“啊啊”著轉身跑進樹林。
“這個傻妞,竟然還跑進樹林裡。”馬臉看一眼疤臉,“走,追著她親近一下。”
稚琳跑進幾步回頭看,疤臉和馬臉追了過來。
稚琳“啊啊”著看著他們,疤臉衝在前面,疤臉接觸稚琳的瞬間,她身子一側,疤臉挨著她的衣服擦身跑過,接下來,馬臉不知道怎的撲倒在地上,差點撞著了前面的疤臉身上。
疤臉轉過身,“怎麼了?你。”說著過來扶馬臉。
“媽的,不知道,腳下絆了一下。”馬臉起來拍著衣服說。
稚琳看著他們兩人,睜著驚奇的眼睛,“啊啊”著雙手捧著太陽穴。
疤臉笑著說,“乖妹妹,你別怕,哥們只想親親你,不會強姦你的,哥們還不想坐牢呢!再說,你雖然漂亮,但是哥們為了一個聾啞女人去坐牢會被人笑話的。”說著,他朝著稚琳走去。
稚琳見他過來了,又“啊啊”著往前跑,疤臉見稚琳跑,他在後面追著喊,“你他媽的跑什麼?說了老子只是親親你。”
稚琳邊跑邊判斷著後面的腳步聲,疤臉見追上她了,猛跑一步,伸手一抓,沒抓著前面的稚琳,自己突然跟馬臉那樣朝前撲過去,鼻子和嘴唇觸在了地上,痛得他“啊”地一聲叫。
疤臉叫的同時,稚琳也“啊啊”地叫起來,她依舊睜著驚奇的眼睛,雙手捂著太陽穴看著疤臉,跟上次不同的是,她還晃著頭。
“真他媽的有鬼了!”眼看追上了,腳下卻絆著了藤子還是什麼了,疤臉站起來,看見馬臉也過來了。
稚琳正好在他們的中間,疤臉朝馬臉努努嘴。
馬臉會意,知道疤臉讓他包抄“啞女”,他見疤臉起步,他也跨步朝著稚琳靠近,稚琳見了兩人“啊啊”著更加驚恐,就在兩人在不同方向抱向的同時,稚琳突然一蹲從他們倆的空檔穿了過去,疤臉和馬臉“嘭”地一聲碰了頭,兩人“啊”地一聲抱著頭蹲了下去,感覺眼冒金花。
疤臉和馬臉兩人站起互相埋怨了兩句,反應過來,再找“啞女”的時候,早不見了人影。
“他媽的,這個樹林裡真的有鬼!”疤臉說著有些心虛,他朝著路上走去。
“還真他媽的有鬼不成?不是自己絆腳就是互相碰撞!他媽的女孩也沒見著影子了!”馬臉掃了掃頭髮,跟在疤臉後面。
0258:我憑著長相賣笑嗎?
0258:我憑著長相賣笑嗎?
稚琳走在大路上心裡笑著說:“哼!手腕上還寫著‘忍’字,再吃幾次虧都忍不住,德性!本小姐還沒出手,兩人就暈了!”
稚琳雖然沒有出手跟兩個混混對打,但他這次實踐讓她更深刻地懂得了父親說的步法靈活,身手敏捷快速的重要性,同時,她也從內心裡佩服起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來。
稚琳想到雪兒試探她的武術,她心裡也暗暗好笑。雪兒怎麼也想不到,她這個看似動作笨拙的丫頭,會在最危急的時候可以轉危為安。她還以為如果不鬆開她的腳,不抓住她的衣服,她還真會跌出疙瘩來呢!
其實,雪兒真要狠下來心試探她,任其倒後,她也會在頭挨著地的瞬間,手掌迅速地輕撐地面,讓頭部安然無恙。當然,如果是真的過招,她在抱雪兒的同時早蹲下身子,重心下移。
雪兒即使在她重心下移的情況用爆發力拿起她的腳想搬倒她,她也有破解的招數,她會憑藉柔軟的身體順勢倒下,藉助雪兒的力讓自己的腳突然踢向她的胸口,與其同時,她的雙掌會猛推雪兒的腳跟讓她後倒。
當然,雪兒如果比她動作反應更快,兩人誰勝誰負,誰也難以預料。正如父親所說,武術沒有絕招,而每一個招式又都是絕招,這話她原來很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