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了，是瘋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你卻執迷不悟，硬要往一條道上走，我不瘋才怪！”秦軍繼續吼道。
“我怎麼了？你給說明白點！”卿素心裡一驚，難道他知道自己跟寨王的事了？即使知道，他沒有證據，打死我也承認。
“我還要怎麼說明白？你偷人當我不知道，是不是？”秦軍說著將卿素的頭往下又按了一下。
“你別血口噴人！我白天不給你要，你就說我偷人，我說你偷人了！”卿素雖然有些心虛了，但還是強硬著。
“你還不認賬？自己偷人了，還說反咬一口，是不是呀？”秦軍拿起卿素的頭髮往上拉了一下又按了下去。
“你說我偷人了，我偷誰了？你別自己往自己身上亂扣綠帽子！”卿素當然不肯承認。
“你說還能偷誰？我上次裝著沒有帶錢，回來看見你的樣子，你以為我沒有感覺到嗎？你跟寨王有幾次了？你說！”秦軍終於直接說出來了。
“你死人呀！你亂說什麼？人家寨王的妻子雪兒那麼漂亮，他能看上我嗎？”卿素辯解說。
“人家看上你？你做夢吧！人家是耍你，圖個新鮮！你以為人家會愛上你，是不是？你怎麼這麼賤？”秦軍惱怒地說。
“我沒有！你放開我！”卿素的聲音帶著哭腔。
秦軍拉著卿素的頭髮一把將她拉起來，手往她的後面一拉，卿素面對著秦軍了，她看見秦軍的眼裡有著怒火，她沒有說話。
“你這個臭女人，你說，以後還偷人不？”秦軍冷冷地看著卿素。
“我說了，我沒有！你別冤枉我！”
“我冤枉你！你這個賤人！”秦軍說著，一巴掌打在卿素的臉上，卿素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秦軍！你不是男人！你打吧！除非你打死我！要不，我以後真會偷人的！我要讓你戴那麼多綠帽子，讓綠帽子壓在你的頭上！你冤枉我！我不會讓你冤枉的！我讓你說的變成事實！”卿素瞪著秦軍，沒有求他手下留情的念頭。
“你這個臭婆娘！我跟你離婚！老子偏不戴綠帽子！”秦軍說著又給了卿素一巴掌，“我看你還倔！”
“打吧！你打我一巴掌，我讓你戴一個綠帽子！你走著瞧！”卿素咬牙說。
秦軍突然鬆開了手，蹲下去，抱著頭哭起來：“我怎麼討了一個這樣不要臉的老婆啊！”
“我不要臉！你要臉！”卿素說著朝著秦軍狠狠地一腳，見秦軍被瞪倒在地上，她怕他站起來有打自己，跑到麼門外，再回頭看。
卿素看見秦軍沒有站起來追自己，而是坐在地上抱著頭哭著，她想自己的確是偷人了，還不給他要，覺得自己對他太狠了，心裡竟然又開始同情他了。
卿素擦了擦嘴角的血，走進屋，來到秦軍的身邊蹲下，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秦軍，我真的沒有偷人，你別不相信我好不好？”
“你沒有偷人為什麼不讓我碰？你心裡就是裝著寨王，你喜歡他，才不讓我碰。”秦軍哭泣著說。
秦軍原來也只是猜測，他還沒有肯定我跟寨王發生了關係。卿素這樣想著，伸手摸著秦軍的頭說：“秦軍，你怎麼這樣想呢？我跟寨王真的沒什麼。寨王的老婆比我強多了，他不會看上我。你真想要，你就要吧！我是你的老婆，你要吧！”
卿素說著拿著秦軍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秦軍停止了哭，手抓著卿素的小包子用力捏了下，卿素忍著痛，沒有喊叫出來。秦軍說：“我就要你。我是真的想要你。昨天晚上我就想了，你說等秦薇她們睡了再要。可是，她們睡得遲，她們睡的時候，你都睡著了！”
“好好，你要，現在要。我給你，你起來。我去關門。”卿素說著站起來去關了大門。
秦軍站起來，看著卿素走過來，他想伸手去抓卿素的胸，終於忍住沒抓。卿素拿著秦軍的手說：“你想要，走吧，到房間裡去。”
“你洗把臉，把血跡洗去。”秦軍說著伸手擦了卿素的嘴角，“對不起，我不該打你。”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去洗臉。”卿素說著朝著衛生間走去。
“我也洗把臉。”秦軍跟在後面。
“你先洗臉吧！我洗澡再給你。”卿素想到跟寨王要了沒多久，不洗洗不放心。
“好。我去上面等著你。”秦軍洗臉後說。
秦軍走出衛生間後，心裡竟然感覺舒服多了。他想，自己可能真的冤枉卿素，太激動了。
卿素一邊洗澡一邊